她反应过来想打人的时候,蒋弗延已经先走一步了。
“你这人不仅敢做不敢认,还自恋得脸皮比城墙更厚!”沈幼恩气得跳脚,立马要追上去,但她手上还戴着手镯,被老板拦下来摘掉之后,她才得以自由行动。
不过她反而没去追蒋弗延了,而是朝与他相反的方向,与他分开。
这样一来,很快地,反而是蒋弗延主动调头寻她。
“不怕一个女孩子在异国他乡独自行动遇到危险?”他问。
沈幼恩怀疑蒋序是直接将他们之间的对话内容一字不差地转给了蒋弗延,蒋弗延使用的措辞才如此精准地与她跟蒋序讲过的话如出一辙。
“不想跟着你就别跟着,我不会告诉你哥你丢下我一个人。”她头也不回,冷漠地丢话。
蒋弗延回道:“你自己说的。”
沈幼恩:“嗯,我说的。”
蒋弗延没了声。
沈幼恩自顾自地走了一会儿,才转身,确认了未见蒋弗延的踪影。
看来真的走了。
没品的男人!
沈幼恩一口气咽不下去又提不上来!
逛街彻底变得无趣。
但沈幼恩没有马上回酒店。否则显得没了他她就逛不了街。掐在这个点也回去万一在酒店和他碰上他岂不是该笑话她?
她的计划是她自己消磨半个小时,于是沈幼恩继续四处瞎晃悠,尝了点椰枣巧克力、买了杯咖啡以及给金子、小周他们挑选伴手礼。
晃悠着晃悠着,沈幼恩发现似乎有个阿拉伯人一直在尾随她。
她不免警惕起来,怕不是蒋弗延又乌鸦嘴,真被他说得她遇到危险了。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往人少的地方走,沈幼恩很清楚,可偏偏她察觉自己好像被跟踪的时候,她已经走离了最热闹的区域。
她的本意是找一找她早年来迪拜时去过的店,结果店没找到,不小心走到了人少的街道。
而现在沈幼恩有点迷路,即便是原路折返都忘记该怎么走。
她考虑打电话给汪汪和杨经理他们求助。
正好看到路边有个写着阿拉伯语的宣传牌,看意思里面是在玩游戏。宣传牌边上有个售票处,沈幼恩先去跟坐在售票处的阿拉伯男人问路。
阿拉伯男人很热情地邀请她进去玩游戏。
沈幼恩谢绝他的好意。
阿拉伯男人继续劝说,甚至扯着她的长袍拉她到门内瞧瞧里面的热闹。
这个时候又蹿出一个男人——沈幼恩发现的那个一直尾随她的穿长袍的男人。
他推开了扯着沈幼恩的那个阿拉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