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站在门后思考了一下,然后重新走回到椅子上抽着烟。
于建波在门外敲了很久的门,磨蹭了十来分钟之后于建波才离开。
秦峰在窗户边看着于建波出了酒店,上了车离开。
秦峰靠在窗户边抽着烟,于建波这个时候跑到这里来找他是想要干什么秦峰心知肚明,所以他才选择了不开门。
之前的清江县这些人不把周启明放在眼里,对周启明亲自推动的演习工作不当回事,秦峰不知道这是因为马宏宇在背后指使还是因为冯平想要以此向周启明表达他对周启明把纯碱项目放到安宁县的不满。
不管是哪个原因,都足以说明冯平没太把周启明这个市委书记当回事,他似乎断定了周启明这个“文文弱弱”的市委书记不敢把他怎么样。
冯平都不把周启明当回事,就更不会把秦峰这个周启明的秘书当回事,所以,今天秦峰带着督察组到清江的第一时间,冯平亲自见了秦峰,这个亲自接见并不是为了讨好秦峰,而是为了威胁秦峰,说的那些话更是在威胁周启明。
冯平没把督察组当回事,按照冯平命令办事的清江县公安局自然也不会把督察组当回事。m.gonЪ.oΓg
可是,今天督察组在清江县公安局的一系列举动可能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或者是秦峰对彭杰的表态让清江县某些人有些心里忐忑了,所以今天晚上于建波亲自上门来找秦峰。
这些事对于秦峰来说并不重要,秦峰关注的只有一点,于建波怎么知道他住在这里?而且还知道他的房间号。
答案只有一个,消息是从彭杰这里泄露出去的。
秦峰还在理这些思路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显示的号码是冯平的手机号码。
于建波来这秦峰没开门,既然于建波能够准确地找到秦峰的房间,那于建波就肯定知道秦峰在房间里,故意没开门。
于建波刚离开,冯平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想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于建波来他可以不开门,但是冯平的电话秦峰却不得不接。
“冯书记,你好。”秦峰客气地接过电话。
“秦组长,休息了吗?”冯平笑着问。
“还没有,冯书记有什么指示?”
“秦组长,我刚刚才听完我们刘主任向我汇报的你们今天督查情况的通报,我很震惊,我完全没想到我们清江基层公安单位竟然这么不知道轻重缓急,一点政治敏锐性都没有,我在这里向秦组长和督察组做自我检讨。”冯平“诚恳”地说着。
“冯书记可千万别这么说,我就是受市委委派临时担任这个督察组组长而已,冯书记可千万别用检讨这个词。”秦峰客气地道。
“秦组长,我前面特意给于建波同志打了电话,详细地询问了他这是怎么回事,于建波同志告诉我,基层同志之所以没有按要求完成演习筹备工作是因为这件事与我们县委早段时间研究决定开展的严打行动相重合了,导致了基层同志们时间紧任务重,没办法按时完成。”
“说起来这件事责任完全在我,与基层同志们无关,是我们县委在决定的时候没有充分考虑基层同志们的工作压力。我前面让于建波同志亲自去向秦组长解释,于建波同志刚向我反馈秦组长不在房间。”
“我前面在洗澡,可能没听到。不过冯书记,于副县长不用特意来向我解释什么,我只是受市委委派下来督查相关工作,你也知道我的职责,我只是负责调查情况,并无其它权力。”秦峰明白冯平这么说是在故意把责任往他自己身上拉。
冯平堂堂一个县委书记,秦峰就一个副处级干部,能把他怎么样?
秦峰自然也不傻,直接把事全部推到市委身上,就是在告诉冯平,你没必要跟我说这些,你要说自己去找市委找周书记去说。
“这个我知道,事情过后我会亲自去向周书记解释,只是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