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应凡从小就喜欢赛车。但赛车是一项危险的竞技,很容易受伤,甚至车祸丧命。像他这样的富二代,家里宝贝的不行,根本不同意他玩这么危险的东西。纵使吴应凡喜欢,且车技非常好,但都没有公开炫技的机会。两年前,皇朝的宋天恩石破天惊的成为新一届大满贯车神,从那时起,吴应凡便暗暗发誓,有朝一日,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和宋天恩比试比试。……入夜。吴应凡把江曼送回家。江曼自己输入密码打开别墅大门,还没进屋,便听见客厅里传来文静雅的声音。“哥哥,这么晚了嫂嫂怎么还没回来我记得西山驾校白天的课到五点就结束吧现在都八点多了……”不等文静雅把话说完,江曼故意发出动静,穿上拖鞋,把鞋柜的柜门重重关上。她走进客厅,便见陆行舟坐在沙发上看书,文静雅则坐在一旁,摆弄一盆盆栽。陆行舟是故意坐在这里等江曼的,驾校那边给他汇报,说江曼报完到就逃课了。听见动静,他猛地抬起头,当看到江曼脸上有淤青时,他的脸顿时阴沉:“去哪了”江曼淡淡的反应:“去练了会搏击。”“呵!”陆行舟气到把手里的书往沙发上一摁:“给你报驾校是让你去学车的,你倒好,逃课去玩搏击”他并不是心疼钱,而是觉得江曼烂泥扶不上墙。学开车不仅是学会开车这一项技能,它很可能成为江曼今后一条谋生的选择。如今做网约车司机也能养家糊口,这不比江曼去部队当保洁好他希望这一年江曼能多学点本事,这样跟他形婚的一年就不算浪费青春。江曼误会了陆行舟的意思,她自知理亏,所以态度挺端正的:“你放心,驾照我肯定能拿到,我已经网上报名了一周后的考试,绝对没问题。”“嫂嫂,学车是很辛苦,常常被教练骂,我知道你为什么逃课,但逃课它毕竟不是个办法,你就这么去裸考,不仅报名费白交了,还浪费了你的时间。搏击随时可以玩,但办正经事的时候,嫂嫂你还是认真点比较好。”文静雅不敢把话说的太尖锐,但又不想江曼好过。这么个好机会,她当然要落井下石。江曼很烦文静雅这种假惺惺的笑面虎,打着处处为你着想的旗号,实则不停在挖坑让你跳。她讥笑了一声:“不劳烦你操心,我自己有数!”“我是晚辈……确实不该多嘴……”文静雅咬了咬唇瓣,故意不小心用剪刀把手指割破:“嘶……”她疼得手抖了一下,剪刀顺势掉落在茶几上,发出‘啪嗒’的声音。陆行舟见状,皱了皱眉:“管家,去拿碘伏和创可贴!”“我没事。”文静雅可怜兮兮道:“哥哥,那不打扰你跟嫂嫂说话了。”说着,像受了委屈,却又识大体的模样,点了点头,便悬着受伤的手指离开。陆行舟的目光落在文静雅身上,叹了口气。转而看向江曼时,不禁严肃了几分:“学东西贵在态度,学得学不会是其次,首先态度得摆正!江曼,你要是一直这种态度,那将一事无成!”江曼有苦难言,最后只得妥协:“行,明天开始,一定认真学。”陆行舟摇了摇头,无可奈何:“还有,以后少说大话。”“我说了大话”江曼眨了眨眼睛,一脸懵。“刚才是谁说网上报了名,拿驾照没问题的就你天天逃课,裸考能拿到吗”陆行舟苦口婆心,像个操碎了心的老父亲。江曼张了张嘴,最后被气笑了:“行,就当我说大话,以后绝对改!”见她态度不错,陆行舟拧紧的眉头这才舒展开。他一直觉得江曼很聪明,只要严加管教,假以时日成才,那绝对不是问题。“来。”想到这里,陆行舟大步走到江曼面前,拉起她的手腕。江曼怔了怔:“干嘛”“你身上有伤,我给你上药。”“……不用了吧。”“必须用。”陆行舟很霸道,牵着人便往盘旋楼梯走去。文静雅停在过道里,恰好听见陆行舟的话。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指,都见了血,却不被心疼。江曼只是脸上有点淤青而已,伤的又不重!“静雅小姐,碘伏和创可贴来了。”很快,管家拿了一个小盒子过来。文静雅看了一眼盒子,气呼呼地接过来。砰——的把客房的门重重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