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陪着他呢?是亲人不好吗?
但后来他一想,好像所有薅过白子潇焦炭的植物中,就数他薅得更多,当下也就不再强烈地表达反对意见,顺便还心不甘情不愿地给了对方进入白家松园的口令。
咳,毕竟他也怕他哥某天突然想起来焦炭这件事,然后再把他抽一顿。
江途虽然疑惑为什么白子星这次没有从中作梗,但是他最近的事情很多,又要抽时间陪白子潇,所以也就没怎么管对方。
“是想我了吗?”江途站在树下面,心里面深深叹了口气,他这次为了赶时间连早饭都没吃,估计中午又要胃疼了。
白子潇没有察觉到江途的异状,他将一根松树枝压低,等到江途爬上来后,再缓缓升到树冠中。
“唔,今天该讲些什么呢?就说一些过去的事情吧。”
江途熟练地找到那个树杈坐下,然后陷入了回忆,
“过去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讲的,无非就是工作工作工作,然后和那些反对的植物拉扯,算了,这些并不是什么很好的回忆,我还是讲一讲过去有趣的事情吧。”
巨大的松树微微摇晃松枝表示赞同,其实白子潇一开始是想让江途说一下学院里的事情,好让他后续计划能够顺利完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江途讲起他们过去的事情并且露出那种怀念的、温和的表情时,白子潇他自己一下子就平和了起来。
就好像江途的声音有魔法一样。
白子潇透过树皮毫不客气地打量着这个坐在自己树干上的男人,实话实说,江途这颗植物长得真心不错,即使都已经和他有了那么大一个孩子,但完全看不出来老态疲态,那张脸依旧很精致,琥珀色的眼眸仿佛和当年一模一样,茶褐色的短发在阳光下闪着一些细碎的光,白子潇只可惜自己现在没有手,不然一定要上去摸一把。
想来触感一定会很好。
而白子潇想到孩子这方面时,江途也正巧说到了这些。
“话说我当初真的不理解你为什么要挽救那些没有任何意识的松子,但是看着这么多生机盎然的小松树,我想我开始理解你了,你做的事情在当时看很荒谬,但事后却总能发现其中暗藏的玄机,我的好多学生都说要嫁就嫁给你这样的植。”
江途摸了摸下巴,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双眼眸弯起,有一种沉稳又温和的感觉。
白松树于是看了一眼自己周围的小松树林,这些....都是他的孩子。
而江途还在继续说:“我记得你当时超级喜欢孩子,然后还威胁我,说是要让我怀一百胎,你知道吗?当时我真的被吓到了,有时候做梦都是梦到这些,一胎就几百颗种子,那一百胎岂不是几万颗种子?然后我就祈祷不要让这种事情发生,后来....这种事情就真的没有发生,但我没想到会是以这种结果....”
白子潇看着江途情绪好像又不太好了,赶紧伸出松树枝摸了摸他。
好家伙,他现在总算知道白归舟时不时就emo的习惯是遗传自哪里了。
“谢谢,我只是有些感伤罢了,倒没有什么事情。”
江途摸了摸那些凑过来的松针,在白子潇的安慰下,他整颗植物看上去好多了,
“对了,我看见白子星过来了,你放我下去吧,我正好回去吃早午饭。”
白子潇也知道这俩一见面就要吵架,于是用一根粗壮的松树枝把人送了下去。
结果江途在从松树枝上跳下的时候,一个没站稳就摔在了地上。
他本身就是身体虚弱的草本植物,在和白子潇结婚之前就经常因为做实验不吃饭而胃疼,然后还被扔进了待遇极差的监狱中。
等他和白子潇结婚后,在后者的约束下,他倒是能按时乖乖吃饭,本来身体能养好的,结果因为一次流产一次斗殴一次大火,他身体反而比之前还差。
大火过后,白子潇因为被火烧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