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哥,痛吗?我看你好像挺享受啊,那要不这样吧,我这人平时除了作恶之外就是喜欢做饭了,柴米油盐什么的我接触的比较多,我看这里有些盐巴,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吧,免得感染。你看我人其实真的挺好的,对你真的不错,你何必瞒着我呢?我再问你一遍,一只耳在哪里?”陈锋邪笑着在他伤口上撒了一把盐,痛的魏哥龇牙咧嘴。
“不知道!!”魏哥怒视着陈锋。
“兄弟,我身上的味道已经够了,就别来了吧!?啊~~~~”酱油男又挨了一下,哭道:“兄弟你别给我撒盐好吗,我真的够味了。”
“我也觉得你够味了,不错嘛,有长进。好了,请听题,一只耳在哪里?”
“我真的不知道!魏哥,你还是说吧,别折磨自己了,兄弟我不想年纪轻轻就没命啊~~忠诚不能给你第二条命,你就认了吧。”酱油男看着魏哥,就像给自己老子上坟一样哭泣着。
陈锋给了魏哥一下,顺手撒了点盐抹一抹。
“魏哥你不用急,你可以慢慢来,我有的是时间,你要是觉得好玩的话我们可以慢慢玩。来吧魏哥,轮到你了,一只耳在哪里?”
“不知道!!”魏哥咬着牙,瞪着陈锋,仿佛这样可以给他力量。
事实上陈锋每一下扎的都不深,这一点他控制的非常好,既可以让他们感受到痛,又不会让他们大出血,慢慢的折磨才是最大的痛苦,一招毙命那实在是所有勇士的心愿,他陈锋没这么善良。
陈锋来回地盘问着两人同一个问题。
酱油男是真的不知道,更不敢说知道,而魏哥显然是强撑着说不知道,刚开始的十几二十下他还能撑得过来,但是再到后面,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他的脸色也就越来越难看了,陈锋对他特别“优待”,每一下过后都会用盐巴在他每一个伤口上来一遍,伤口一多,钻心的痛让他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玻璃瓶有些不锋利了,陈锋从新在魏哥的脑袋上开出一把新的“武器”。
悠哉道:“魏哥,你可真是条汉子,佩服。那我们接下来换个位置,我们从大腿开始,一直向上,魏哥你可千万忍住,腿根那地方不好把握力道,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刺得准,万一不小心弄成了火腿抱蛋魏哥你可千万要原谅我。咳咳咳,一只耳……”
陈锋的话没说话,酱油男已经悲呛地大叫起来。
“姓魏的,他妈的自己想断子绝孙也就算了,不要拉上我啊!!!!兄弟你别这样,他肯定都知道,你何必折磨我呢,你拷问他一个人就是了,别搞我了行吗,我真的已经不行。”一点点的伤口也流了不少的血,他酱色的面孔有些泛白。
“魏哥,你兄弟好像不想陪你一起受苦啊?怎么办?要不你帮他一起受了?”陈锋笑看着魏哥。
“你……”魏哥一来气,身上却痛的钻心,他龇牙咧嘴地怒视陈锋,目光闪烁不定。
“酱油叔,看来你的魏哥不想帮你,那你就自己忍着吧。”陈锋嘿嘿一笑,“魏哥,一只耳在哪里?”
“我……我……我不知道!”魏哥咬着牙,他对面的酱油男一听到不知道三个字就浑身抽搐,大骂道:“他妈的能不能去掉不字啊!?啊~~~~大哥你轻点。”
陈锋将玻璃瓶从他腿上收回,笑问道:“一只耳在哪里?”
“我也想知道,可我真的不知道啊!!!魏哥,我的亲爹,你就招了吧,我不想断根啊。”陈锋在他眼中就是一个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凶恶无情,谁落在他手上都只有死路一条,可他不想死啊。
陈锋走向魏哥,笑眯眯地在他腿上来了一下,为了优待他,他特意选择大腿内侧,靠上的位置。
人体失血的时候体温会降低,人体在恐惧的时候身体会颤抖。魏哥的身体一阵哆嗦,就连眼神都抖了起来。
这个小细节被陈锋清晰地捕捉到了,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