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你来。”君若言拉着她,快步来到一处角落,“皇嫂你看,这里风景好不好看?”
“很好看。”月云歌轻轻点头,难道就是为了让她来着看风景。
“皇嫂,那个秘密就藏在那里。”君若言小声说道,抬手指了指京城一个地方。
“……”月云歌忍不住翻白眼。
这么远,她哪里看得到那是什么地方?
再者说了,她不管是对皇宫还是京城,都不熟啊!
“越儿,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那是什么地方?”
“一个皇兄说好多庸脂俗粉的地方。”
听到这个解释,她的脑海中冒出两个字:青楼!
为何秘密会藏在哪里?
在她询问之下,君若言依旧是那句‘不知道’,但偏偏又说那是他藏在心里的秘密。
这算啥?这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别人又怎么知道?
还是说,本来越儿是知道的,只不过因为忽然痴傻,所以就不知道了?
就在朱言箐迷惑的时候,几个侍卫找上来。
“王妃,贵妃腹中胎儿出事,皇上命属下请王妃去太容殿。”
月云歌心中隐隐不安,但还是颔首。
回到楼下,她让邵嬷嬷将十二皇子带回曳阳殿,自己则跟着侍卫去太容殿。
半晌后,一来到太容殿,殿门外的她就听到殿中皇上的怒吼。
“你们这群没用的饭桶!朕养你们有何用,拉出去斩了!”
“皇上饶命啊,臣等尽力了……”
“混账!保不住还说是尽力了?”皇上暴怒。
听到这里的月云歌仔细一想,心里似是想到什么,再结合邵嬷嬷今日说的,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果然太医下一句话,就证实她所猜是对的。
“皇上,贵妃腹中龙子出事,都是因为那安胎药啊~”
“来人,硕南王妃怎么还没过来,再不过来,就强行抓过来!”
闻言,月云歌迈步从容地走进去,她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慌,一定要淡定,不是她干的,只要镇定下来,才能找到蛛丝马迹。
“臣妾参见皇上。”月云歌迈着小碎步上前,表情泰然。
“月云歌,你可知罪?”皇上眉目冷情,语气带着严厉和怒气。
“臣妾不知,还请皇上明示。”
“好啊,朕问你,贵妃近日所服安胎药可是出自你手?”
“是。”月云歌不卑不亢地颔首。
皇上冷笑,目光锐利,沉声道:“贵妃小产,龙子不保,皆因你那安胎药,月云歌,你安的究竟是何居心,为何要残害嫔妃,残害朕的龙子?你还说你不知罪?”
月云歌蹙眉,垂首恭谨道:“皇上,臣妾开的的确是安胎药,贵妃小产,并非和药有关,皇上切不可断章取义,臣妾恳请皇上细细调查。”
说完这番话的时候,她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
跟一个如同老虎般的皇帝对峙,这可真是考验人的忍耐力啊!
“狡辩!来人,将药方呈上来!”
等宫女将药方呈上来,月云歌接过看了一眼,明眸微动,朱唇轻启:“回皇上,这字迹是臣妾的,但这绝不是臣妾那日写的方子。”
“怎么可能不是……”萧贵妃红肿着眼睛开口,怅然询问:“硕南王妃,本宫自认和你没有任何恩怨纠葛,你为何要残害本宫的孩儿?”
月云歌唇角勾起冷笑,仿佛一朵绽放的罂粟花,“贵妃,臣妾说过了,这并非臣妾那日写的方子,怕是有人模仿臣妾的笔迹,伪造了方子加害贵妃,从而诬陷给臣妾。”
这虽然是她的字迹,但她那日清醒无比,怎么会写下这个方子?
再说了,如果帝王不蠢,就该明白,她要是真的做了这样的事,为何还会留下把柄?
果不其然,听了月云歌的话后,皇上目不转睛,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