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吧!被王爷知道就完了!”
“那就别好奇,主子的事情,多嘴也没好处。”
“……”
两个侍卫以为他们说得很小声,实际屋里的月云歌听得清清楚楚,这里安静得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见,更别提他们讲话了。
越是呆着越无聊,她这性子,还真有点待不住。
月云歌打开窗户。
两个侍卫顺势看过去。
她看了他们一眼,问道:“你们叫什么?”
侍卫对视一眼,分别回答自己的名字,一个叫张三,一个叫张四。
月云歌轻笑:“我还以为所有侍卫都姓尘呢!”
“王妃有所不知,只有王爷的贴身侍卫,还有王爷器重的人才能姓尘。”
“哦?我还真不知,反正也无聊,要不你们给我说说?”月云歌双手撑在窗户上,一手平放,一手托着下巴,笑意连连。
趁此机会好好了解一个那个狗男人,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两人被她友好的笑容被吸引住了,迟疑许久还是忍不住开口跟她交谈。
聊了足足有半个时辰,他们说得口干舌燥了,这才停下来。
月云歌了解得差不多了,打了个哈欠就关窗户,躺回稻草堆上。
从两个侍卫嘴里,她了解到君墨尘在府里也是阴晴不定,时不时会动怒,她怀疑那个狗男人有狂躁症,这可是一个定时炸弹啊,她今天就感觉自己快要被掐死了。
君墨尘身边有暗卫,也有贴身侍卫,比如尘东,按照方位东南西北是他的是个得力手下,看守听云阁的尘柒尘捌是尘东带出来的人,是按照数字排列的,也就是说,姓名以‘尘’字开头的都是狗男人的人,不能收买也不能套近乎……
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她觉得还是找一个适当的时候,收拾行囊跑吧!
就这样想着想着,月云歌在稻草堆上睡着了。
幽兰苑。
太医给月清柔检查后说道:“王爷,侧妃只是受了皮外伤,抹药调养便可。”
“那为何现在还不醒?”君墨尘急躁道。
“侧妃受了惊吓,自然没有这么快苏醒。”
君墨尘颔首,看了床榻上的人一眼,拂袖道:“侧妃醒了再派人去告知本王。”
“是!”丫鬟们弱弱回道。
院子里,尘东等在外面。
“王爷,属下已将王妃关到柴房。”
君墨尘背着手,面无表情道:“那个女人可说了什么狡辩求饶的话?”
“回王爷,王妃什么都没有说,但王爷那一下……王妃受伤了。”
“你这话是责怪本王下手没轻没重?”君墨尘皱眉,语气阴冷。
“属下不敢!属下认为事出有因,王爷应当派属下去查一查。”
想起她一口一个狗男人,君墨尘心里就窝火:“有什么好查的!本王看到的就是她指使下人去打侧妃!这件事无需再管,关她几天就老实了!”
就算事出有因又如何?她若是坐下来安安分分跟他说,他也会听,但她没有跟他商量半句,就在府嚣张跋扈,当着下人的面殴打幽兰苑的人,她眼里可还有他?
这个女人,就该让她吃点苦头,不然以后丢了他硕南王府的脸!
君墨尘回到褚策阁,得知虚竹先生过来了,阴沉的脸色才舒缓开。
“先生怎么来了?”
“王爷,在下见王爷这么多天不过来,就想着过来跟王爷说说上次让在下查的东西。”
上次?君墨尘困惑,他倒是真的忘了是什么事。
“王爷事务繁忙,看来是忘了。”虚竹摸了摸胡子,将一张纸掏出来:“王爷,上次你让在下验的那一碗粥的确被下了剧毒,还是混毒,这是混毒的药方,在下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查出来,这混毒服下去起初并无太大症状,但也足以让人在一个月内不知不觉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