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怀璟听到卧室里有动静，推开门一看，被子拱起一大团，叶深深又在被子里做窝了。
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把手探进去一摸，然后收获一声叶深深哑着嗓子气急败坏地呵斥。
“你这个流/氓，你在摸哪里！”
霍怀璟看起来神清气爽。
“昨晚不是摸过了吗？”
“啊啊啊，我不想听。”
叶深深又甜又嫩的声音，哑掉了，听起来仿佛带着哭音，小猫一样，在霍怀璟心里挠着。
霍怀璟问：“深深，你在哭吗？”
“我哪里还有眼泪哭？”
叶深深掀开被子；“你不知道你是无水硫酸铜吗？一滴都没有了！”
霍怀璟怔了一下。
“无水硫酸铜？吸水？”
有些人明明看起来在讨论数理化，实际上在讨论不可描述。
叶深深炸毛了。
“理解就行了，你为什么要说出来！”
霍怀璟忍住笑：“好，我不说了，晚上再说。”
叶深深越看霍怀璟的神清气爽越不服气。
她才21岁，为什么就这么废物。
“你等着，下次就轮到你了。”
小姑娘看起来还算活泼，霍怀璟放下心来。
“要不要吃饭？饭我做好了。”
“我还没有刷牙洗脸护肤。”
霍怀璟把她抱起来：“我陪你去。”
叶深深坐在浴缸边缘刷牙，浴缸边摆着一排瓶瓶罐罐。
刚刚她对着镜子看了一眼就放弃了在洗手池边洗漱的想法，转而挪到了浴缸边。
她本身皮肤就白，一点痕迹就十分明显，更何况是大片的痕迹。
叶深深可看不得这些，她一看就想起昨晚，然后表情就有些难以言喻了。
刷完牙，霍怀璟拿着毛巾走过来，帮叶深深洗脸。
叶深深抬起脸，乖巧地让霍怀璟帮她洗脸。
洗完脸，霍怀璟拿起叶深深的护肤品。
“要我帮你擦吗？”
“我自己来吧。”
叶深深冲霍怀璟勾了勾手指。
霍怀璟把护肤品拧开盖子递给她。
叶深深却把护肤品放在一边。
“你能不能把上衣脱了，我看看。”小姑娘眼巴巴地，“昨晚我还是没看清。”
霍怀璟：“……”
他把上衣脱了，扔在浴缸边。
“就脱上衣吗？”
“嗯嗯。”
叶深深的眼神本能地害羞躲开，片刻之后，又挪了回来。
——她真的亏大了。
之前她总是吵着要看，实际却一次都没有近距离看过，尤其是坐在浴缸上从下到上的角度。
从腹肌看到胸口，才从胸口看到肩膀。
肩膀上有两个很深的牙印，是昨晚自己留下的。
可是也就这两个牙印而已，穿上衣服就看不见了。
叶深深不满了。
“我也要给你盖个戳。”
霍怀璟叹气：“那你想盖哪里？”
叶深深抬起头，露出脖子上红色的痕迹。
“来个情侣戳？”
霍怀璟：“……”
小祖宗是越来越嚣张了。
再嚣张，那也得惯着。
霍怀璟把叶深深抱起来，在浴缸边坐下。
刚一坐下，叶深深就呼痛，马上又换了一个侧坐的姿势。
“那就这里了？”
叶深深凑过去，亲了一下。
没效果。
霍怀璟额角的青筋蹦了一下，他忍住了。
“是不是要重一点？”
叶深深认真请教，她觉得霍怀璟肯定会很有经验。
霍怀璟说：“可以重一点。”
叶深深又亲了一下。
她明显感觉得到箍紧自己腰间的手臂好像收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