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出力更多,但不同于她的打蔫儿,他清清朗朗,浑身上下都有一股干净的性感。
等拿完东西,两方也就同时过道闸,去坐电梯。
跟沃檀一起去的同事叫于鹏,是公司新招的运营。
小伙子比较圆滑会来事,打过招呼后见景昭视线没收,还以为是在看俩人提的东西,于是笑着送了几杯,说是刚好多点的。
道谢后,景昭视线蜻蜓点水一般在沃檀身上掠过,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什么。不约而同地,在人前装不熟。
恋情还是奸/情,谁都不去定义。而且彼此都有共识,只做\\爱,不过夜。
之前的景昭还有些矜持,像被迫接客的风尘妇男,但那天过后,纯情乖男的外衣如同被扯裂,又像是完全被沃檀感染,独处时他也躁得可以,催得鼻息更加滚烫。
再搭上后,俩人都比之前更渴,于是景昭去颂春湾的次数,也就更多了。
虽然这份渴,多少有些较劲的成分在。谁都想让对方服贴,但谁都不肯告饶,有时都发狠了,也不过两败俱伤,半天不想动弹而已。
有回是周末的大白天,一切都正浓时,景昭的手机亮起,刚好沃檀把手撑开,竟然把接听键给滑动了。
房间里的窗帘是拉起的,不算太昏暗的光线里,俩人摒息对视,片刻后景昭摸过手机,淡定接听起来。应付着电话的间隙,还咬住她的耳珠,慢出了一定的节奏。
沃檀故意使坏,表面眼也不眨,实际暗暗发力,于是等挂断那通电话,景昭也就顺势完成一次起落与调转。
他本就寡言,语言体系里也从来没有过粗口詈语,但饮食男女,意到浓时,dirtytalk无师自通。
虽然不过夜,但浴室还是要借用的,甚至有时候沃檀的衣裳再不能穿了,也只能穿着他的衣服休息晃荡。
比如今天。
结束后景昭接了个电话,顺道拉开窗帘,推出窗户散散味道。
中途他觉得口渴,走出去冰箱取水时,见到她穿着自己一件衬衫,带着周身水气从浴室走了出来。
他那衬衫不短,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垂低的目光所至,就那嫩娟娟的一双脚,甲面莹石亮闪。
而这双脚,刚刚还在他腰后交扣,不要命地锁着。
“看我干嘛?”沃檀嘴硬地挑衅:“怎么,你还没够?”
景昭拿着水过去,伸手在她腮缘擦了一下,接着指腹捻了捻,把那点口红搓得淡开。并没拆穿她微微打抖的腿,绕身去书房了。
沃檀也没有跟上去,毕竟他们之间的交流止步于此,多说半个音,都输了一成。
京市的夏来得并不快,眼看着就要进入五月,还是得搭件薄外套。
小长假前的一个工作日,沃檀下楼送访客。
到大堂时,她看到有位阿姨差点滑倒,眼疾手快扶了上去,险险把人给搀稳了。
“谢谢你啊,小姑娘。”姚琼拍着心口,余惊未定:“新鞋子不太跟脚,我这也有些老眼昏发,没瞧见提示牌。”
“您往旁边走,就这一小块刚刚拖过,可能还有点儿油星子。”沃檀笑了笑,出声提醒一句后,领着访客出去了。
姚琼去到楼上,进了儿子办公室。
确认药都有按时吃,又关切了几句身体状况后,这才装作顺嘴一问:“也有几个月了,还不能给妈见一见么?实在不行,让妈看看照片也好?”
问的是什么,母子二人都心知肚明。
景昭沉默了下,微微别过脸:“马上有会要开,妈你先回去吧,有空我会回家的。”
见他避而不谈,姚琼心里觉得不对劲,但也不好追问,只能转了话头:“你房子里的药该补了吧,有这么久了。”
“唔,还有几包,能再撑一撑。”景昭收起文件夹,言行都有些心不在焉。
说是要开会,但还是亲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