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先去派出所一趟。”陈星然眺望附近的的士。
刚给母亲回复完‘嗯’的奚池一顿,抬眸看向陈星然。
这股目光存在感太强,根本无法忽视。
陈星然转头看向奚池,有些诧异他对自己的关心,但想到今天坐过奚池的车,还是解释了一句:“去派出所接人。”
大家都是成年人,说话点到为止,没必要事无巨细的说给别人。
正好,的士停在路上,童小漪上前两步:“注意安全。”
车窗打开,探出一只白皙的手腕,对童小漪挥了挥,同时还有一句懒洋洋的:“嗯,拜拜。”
童小漪看着她没骨头的坐相,失笑:“好,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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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池的母亲是一位温柔的夫人,今年四十出头,但保养的很好,面上看不出岁月痕迹,说她三十都有人信。
奚池一上车,夫人就闻到那股呛人的火锅味,顿时有些惊讶:“不是不喜欢口味重的食物吗?”
确实,奚池从小口味清淡,偏爱水煮菜品,却又对水煮菜肴的口味、火候要求很高。
可以说,奚家素斋能做得那么好吃,奚池功不可没。
他家桌上常年不见辣,阮琴甚至一直以为自家儿子不能吃辣。
连沈风轻这么一个无辣不欢的孩子,跟奚池吃饭也不敢点闻起来就很呛鼻的菜品――不然奚家大少爷一定会那块板子把他隔离开来。
没想到,有朝一日,奚池居然会跟朋友一起吃火锅。
闻这个味道,就不像是番茄或者三鲜锅底。
奚池靠在椅背上,说:“偶尔吃一次,感觉还行。”
阮琴听他嗓音不对,就知道他一定被辣到了。递过去一瓶水,颇有些疑惑的问:“我刚好像看到童家那孩子了,你们一起吃的火锅?”
“嗯。”奚池不愿详谈,转移话题,“我高中时期的书本,都放在青渔山的别墅那边?”
“是的,高考完后,你就一直高烧不退,就在青渔山疗养院住着,东西都按照你的意思,搬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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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柏一群人闲来无事,一个个把自己当福尔摩斯,开始不断向上追溯问题――到底是谁要整治他们?
正想着,看守民警拿进来一沓纸:“各位有淫/乱嫌疑的公民,念在你们并无钱色交易的份上,每个人手写一千五百字检讨。”
纪总正好就站在门口,一脸呆滞的看着民警将纸张和笔交到他手里:“传下去。”
说完,铁门又被关上了。
一群二世祖们:“???”
写、写检讨?!
这辈子就没写过这种玩意儿!
有人气性上来,想要给家里打电话,拿起手机才想起来――哦,家里人今儿不管他。
一计不成,他又生一计――带大家一起反抗。
还没等他开口,就看到那边纪总已经拿了一张纸,趴在墙上开始写。
“哥,纪哥,您……在干嘛?”此人瞪大双目,不敢置信的看着纪云柏。
纪云柏一脸冷漠:“不服管教的下场就是出不去,你自己斟酌。”
“……”
陈星然到的时候,纪云柏刚写完检讨的落款。
一群看到漂亮姑娘就喜欢散发荷尔蒙的二世祖们罕见的没有抬头,而是像小学生抄写作业一样,各自拼凑着检讨。
等到他们写完,一脸憔悴的抬起头来,才发现不远处坐着一位酷似程书淑的女生。
有人甚至脱口而出:“程书淑!”
最近被迫在脑内看了不少带有颜色的“原著”后,陈星然一听别人把自己错认就冒火。
她直勾勾瞪过去。
警察:“不得喧哗!”
那个人交完自己那一手/狗爬字的检讨,小心翼翼走近几步。
“程书淑”三个字还未出口,纪云柏已经拉住他的后领,把他从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