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就削了你!】
听到这番孩子气的言语,君墨尘忍俊不禁。
真是相处多了,才发现这笨女人傻得可爱,明明干不过他,还非要跟他叫板!
见君墨尘不屑一顾地笑,月云歌黑着脸瞪了他一眼。
笑笑笑,笑屁啊!
君墨尘轻轻摇头,眼里满是宠溺,他挥挥手让手下退出去,书房中就只剩下四人。
“今晚我还是要离开,计划不变。”
听闻此言,月云歌笑容渐渐消失。
府中发生这样的大事,这狗男人还是要走,看来月清柔在他心里不值一提。
“几日后便是太子选妃,赫连,你想办法塞一个人进东宫,留在太子身边当探子。”
“嗯。”
“太子选妃后就是闲王的婚事,探子来报说闲王也即将选正妃,也想办法塞人。”
“我说王爷,你这一走,这些事都是我干?”赫连承不满地抱怨。
他明明是回京玩的,结果让他给夏幽大皇子搞麻烦,之后又让他去干这干那,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下属呢!
“咳!”君墨尘神情不自然,略微尴尬,“你也可以不帮。”
赫连承嗤之以鼻,挥了挥手:“得了吧!就你这记仇的样子,本公子要是不帮,本公子和宫中的人还能过得踏实吗!”
旁听的月云歌捕捉到了重点:宫中。
这是何意?
能用‘宫中’二字的,除了皇宫,还有哪里?
“笨女人,我有一件事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那两个人都是伪装的?”
月云歌回神,说道:“我在把手伸向月荷的时候,起初她是一副害怕从而挣扎的模样,就会有一种很多人都以为是她就是那个易容的婢女的错觉。”
君墨尘等人点头,的确是这样。
她继续说道:“但是,在我越靠越近的时候,月荷忽然不挣扎了,一点都不怕我手中的药,只有两个可能,第一是她脖子上没有红胎记,第二是她笃定自己的胎记不会显形。”
赫连承饶有兴趣地挑眉:“那你觉得真的会显形?”
“不会!”月云歌眉飞色舞,“这药水只是普通药,没有这么神通,所以不会显形的。”
赫连承无言以对。
倒是君墨尘微笑道:“难不成你当时是想诈一诈那人,让她自动露出破绽?”
月云歌点点头,得意地拨弄一下耳坠:“对!”
看着她这肆意的小动作,君墨尘笑容可掬:“可破绽在哪里?”
“我听到陈娘松了一口气,如果说抹药后没有胎记,松一口气还能说得过去,但在那个松一口气,你们觉得那口气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