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曹公公领着身后的几名禁卫军便踏上木屋的台阶,似是要硬闯进月云歌的屋子。
殊不知,黑煞和黑林在外出办事的时候,就已经留下黑羽阁的人充当侍卫来保护月云歌。
侍卫们见曹公公想要带人硬闯,便毫不示弱地挡在台阶前方,半点不肯退让。
“硕南王妃的房间,未经允许,不得擅入。”
曹公公见状,眼底浮上不满之色,随即不顾礼数地反问屋中的月云歌:“硕南王妃这是作何?”
月云歌纹丝不动地立于窗边,看着外面的动静,面色丝毫不变。
听到曹公公的质问,极其冷静地开口:“我身子不适,且我与皇上之间如今本应避嫌,皇恩浩荡,不如劳请公公代为转告皇上,让我父亲母亲他们前来我暂居的木屋相聚,如何?”
语毕,月云歌脸上便显出一抹疲态之色。
竹桃等人见之,立即扶着她坐回椅子旁:“硕南王妃,你歇会儿。”
曹公公不曾想如今硕南硕南王妃气势这般强势,当即眉头微皱,心思几番琢磨,终究是抓到了重点,随即立于木屋外开口。
“硕南王妃还是随老奴走一趟吧,皇上此番召硕南王妃前去,自然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殊不知,月云歌软硬不吃。
“若是朝政大事,我只是一介女子,不能参与朝政为皇上分忧,若是后宫之事,皇上身边有太后,何时轮到我逞强?还是请公公回去吧!”
她这三言两语便拒绝了曹公公的要求。
这一下,直接惹得曹公公心头直犯难,他从未觉得这娇娇弱弱的硕南硕南王妃竟这般棘手难以相处。
他记得谁硕南硕南王妃以前还是挺好相处……
曹公公心思快速反转几回,斟酌片刻便又笑着开口:“硕南王妃所言差异。
“如今天下大乱,皇上暂居军营,一切事宜从简,那些繁文缛节自然也是不必太过遵守。
“况且,硕南王领兵在外为皇上效忠效命,皇上怎会眼眼睁睁看着卫国公在军营中等待,而不让硕南王妃与卫国公一家团聚呢?
“还请硕南王妃快些随老奴前去面圣,免得让皇上等久了。”
说罢,曹公公便领着身后的禁卫军守在木屋外。
这一次并未硬闯,而是打定主意始终守在外边,直到月云歌出来为止。
竹桃见曹公公几人竟不等硕南王妃开口便自作主张地候在门外,心头大为恼火。
竹桃骂骂咧咧道:“硕南王妃,他们实在是太狗了!”
说完,竹桃便要抬脚出去教训几人,却被月云歌拦住:“不必着急。”
语毕,月云歌看向曹公公:“曹公公,不如,你让陛下和太后来谷中?我等得起,况且,敬妃她们都来了,陛下终究要来的。”
闻言,曹公公知道月云歌心意已决,便吩咐禁卫军守在木屋外,变相的监视,随后便转身离开。
月云歌见状,没有理会。
她只是不想跟曹公公计较,反正她现在就想呆在这里。
几日之后。
皇帝和太后出现在山谷,住在另一边,和敬妃她们一起。
月云歌得知这件事是在午时睡醒之后。
这次,曹公公又来了,还是和上次一样的说辞。
和上次不一样的是,月云歌看到曹公公来了,也不等曹公公说话,将将目光从窗外收回来,继而让竹桃为自己换了一袭淡青色的衣裙,精心打扮一下。
片刻后,她便领着竹桃与怜儿走出木屋。
屋外的曹公公见月云歌出来,平静的眼底不禁暗暗送了一口气的模样,立即躬身上前,有礼道:“硕南王妃,请!”
月云歌并未多话,只淡淡地对曹公公点了点头,便走在最前面,朝着皇帝居所那边走去。
少顷。
月云歌看着前方,远远望去,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