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得既是。”忠进附和。
君若言颔首:“如今朝局动荡厉害,不是他君越亭能阻止得了的,夏幽若是反咬,他君越亭也落不下好处,本王猜测他现在怕是顾不上抓我皇嫂。”
“王爷言之有理,那现在我们最先要处理哪一方?”
“要不我们易容潜回京城?亦或者离开京城。”
“那就离开京城吧,我听闻奉国公和齐国公都在京城郊外扎营。”
“嗯,那去收拾一下,即刻启程,早日寻到他们,就能早点谋划出更好的路线。”
忠进抱拳作辑:“是!属下遵命!”
皇宫。
硝烟四起,里里外外都是宫女太监的尸体,往日那金碧辉煌的皇宫如今已然血流成河,被红色笼罩其中。
说是人间惨象也不为过。
动手的不仅是君越亭,还有夏幽大皇子夏施阳。
两方交战,惨的只有手无缚鸡之力的宫人。
北宁百姓对君越亭这个引狼入室的太唾弃至极,他们此时只想着他们的战神王爷能早日回来。
毕竟是京城遭遇劫难,北宁的城池也被闲王带兵掠夺。
不过这终归是北宁的地盘,夏施阳被摆了一道。
君越亭将夏幽所有人团团围住,以剿灭贼子为由大开杀戒,全然不顾他们之间还有协议。
激战过后,君越亭带领的人将宫中羽林军几万人杀尽,而夏施阳重伤逃离皇宫。
“殿下,除去被我们生擒的贺统领,其余人等尽数歼灭,没有留下活口。”净栎手持长剑走到君越亭身边禀报着如今战况。
就在这时,金銮殿上,侍卫押着贺三走进来,将贺三的肩头狠狠押注,想让他行跪拜大礼。
不想贺三骨头极硬,不但无视君越亭眼里的冷漠与讥讽,双腿更是笔直,不屈不挠。
不管侍卫怎样按压他,他却始终不肯跪下。
“贺三,骨头挺硬啊,都到这不了,竟还不肯屈服本宫?”
君越亭盔甲上早已沾染了无数人的鲜血,杀红了眼的他如今被戾气包裹着。
偏偏贺三吃软不吃硬,闻声后红了眼,加之君越亭杀了他全家,他对君越亭恨之入骨,恨不得将君越亭的皮囊都被剥下来,所以自然是不惧君越亭的威压。
此时见到君越亭竟还奢望自己臣服,贺三顿时仰天大笑,随即扬起一张沾满血迹的脸,朝着君越亭冷讽道:“你一个乱臣贼子还奢望本将跪拜臣服?你可真是自信!
“你自己想当叛贼,还想将本将拉下水不成?
“于皇上,你不忠!于百姓,你亦没有半点怜悯之心!
“你将我一家赶尽杀绝,还妄想我下跪归顺,你是脑子进水吗?
“我就算死也不会跪你这等卑鄙无耻的小人,更不会与你同流合污!
“白瞎陛下往日对你这般好,呸!”
在一顿淋漓尽致的痛骂后,贺三看着脸色黑沉的君越亭,自己的脸上也浮现大快人心的表情。
净栎等人听完贺三的话后,手心均是不由得冒出冷汗,想用冰冷的目光去警告贺三不要继续说下去,惹怒了太子,对谁都没有好处。
却不想,贺三如今孤家寡人一个,自是什么都不怕,对于净栎等人的目光,他是照单全收,不管有多凶狠,始终没有畏惧,笑得更是嚣张。
净栎快步来到贺三的身后,抬脚猛地朝着贺三的后腰踢过去,没有丝毫留情。
咚!
在殿上的几人只听到一声极其响亮的落地声,再次定眼看去,贺三已然双腿跪在君越亭面前。
贺三强忍着膝盖上的剧痛,扭头瞪了净栎一眼,随即回首怒视君越亭。
即便是跪着,可他的身上依旧是不卑不亢。
只见贺三扬起脸吼道:“尔等想逼本将就范,休想!即便本将跪了你又如何?本将心中不服,本将不会认你这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