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东岂会不知月云歌在硕南王心中的分量?
可两位都是主子,且王妃有句话是说对了,相较于岌岌可危的京城,战场更加凶险,如果这其中有阴谋,那王爷的处境就更加危险。
尘西道:“王爷请放心,王妃跟属下说过,太子想当皇帝,必然不可能对对城中百姓动手,王妃说百姓就是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尘东几人打心底是敬佩王妃的胆识的,也敬佩王妃能独当一面,不似那娇柔小姐,还需要他们的王爷分心保护。
他们所说的,君墨尘又岂会不明白?
他只是在气恼,气恼月云歌还是像之前一样任性,知道自己什么都能解决,就什么都自己来,始终不肯接受他的帮助。
若是尘东继续呆在京城,保护在她身边,这样至少能够让他安心。
可笨女人为了他的安危,竟然让尘东几人来保护他……
笑话!他堂堂硕南王,且不说自己是西北出名的恶煞,就单单是从武功上面讲,能在他防备之下杀他的又有几人?
不过生气归生气,他知道轻重缓急,如今大敌当前,他也只好接受她的心意。
君墨尘阖眼,深吸一口气,将担忧焦急藏于心中后,才深深叹了一口气。
“罢了,你们都起来吧,你们与黑煞黑林他们保持联系,随时告知本王京中的事。”
“遵命!”尘东沉声应下,眼底一片赤诚。
城郊一处营地。
一个身穿盔甲的将士走进营帐,上前行礼:“卑职刘武义参见两位国公爷。”
在营帐中的这两人正是奉国公和向来置身事外的齐国公燕天南。
奉国公也曾是陪先皇打下江山的老国公,他的丰功伟绩值得所有人尊重。
而齐国公虽然置身事外,远离朝堂,但忠于北宁,只要有关于江山社稷之事,必然会出来,将想要用肮脏手段染指江山的人除之后快。
奉国公点点头,沉声道:“坐。”
闻言,刘武义也不拘束,立刻坐下来。
“二位国公爷,如今太子忽然发难,我等将士被关在城外,前方有太子的部下阻拦,一旦城内太子要逼宫,我等想要护卫京城百姓,保护皇上,只怕是很难……”
此时,营帐内灯火通明,桌子上摆着京城的布防图,如今清晰呈现在三人面前。
奉国公那睿智的双眸扫过桌子上的布防图,在心中分析若是太子逼宫,而夏幽又趁虚而入的话,他们北宁应当如何。
齐国公此时让人将北宁的版给挂起来,上面已经标出如今战争所在。
刘武义看到两位国公爷不说话,记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二位国公爷,如今硕南王在外抵御外敌,我等现在该怎么做?是要闯进京城阻止太子,还是去支援硕南王?”
他们这群人总不能坐以待毙啊!
齐国公盯着版图,陷入沉思。
如今北宁之中,只有硕南王手中握有绝对兵权。
夏幽的进宫和太子的忽然生事有着很大的巧合,很有可能是密谋依旧。
虽说现在是夏幽取得主动权,不断逼近北宁,可硕南王也不是吃素的,只要用尽全力,肯定能将夏幽再次鸡腿。
太子一出手就控制了京城,说明早已做好打算,如果不先阻止,让其登上皇位,只怕会生更大的祸端。
刘武义看着面前二位面色不虞的国公爷,心中深深叹息。
就在这时,又有士兵来报,说夏幽大皇子夏施阳不知何时带着手下入了皇城,控制着皇城中所有世家子弟和女眷。
太子控制京中普通百姓,而夏施阳控制着皇孙贵族,二者手中均有人质。
如今她们俩成了对立面,让得到消息的二位国公爷想不通。
奉国公摸着胡子,面色严肃:“老南,你说这其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若太子和夏施阳合谋,为何夏施阳又会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