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重重跌坐在湿冷地上。
“年轻娃娃不懂事得很呐!说你两句就来欺负我老人家嘛?哼,我可不依!去去去——”老头惶恐地摆手护住自己双腿,朝云凤怒嘴:“让她来!还是这女娃娃最合我老人家心意!”
陆少秋那一跌一坐,在旁人看来只道是他大意失衡,只有他自己明白这粗俗无比的乡野恶叟竟是身怀绝技,惊骇之下收了戏耍之念,起身来留意观察。
老人适才那一掌,虽没用上十成的功力,但常人孰般无备下只怕也要震得筋损脉断立时废了,而陆少秋只作无觉般向后坐跌了一跤,老人也是心生赞赏,微笑着望了他一眼。
白玉郎见陆少秋吃了暗亏而全无反抗,料知其中必有蹊跷,虽心中躁恼也不能发作。
云凤见他二人束手,皱眉道:
“老人家,您要我帮您捶捶腿,晚辈自是高兴的,只是我这位朋友病得厉害,我若离开,谁来照顾她呀?”
老人朝玉郎和少秋瞟眼道:“叫他们照顾不行嘛!”随手朝白玉郎一指道:“你,替女娃娃扶着她。”又朝陆少秋呼喝:“你!拿柴禾去生个火吧!
“我……我来照顾小君姑娘?这,这恐怕----”白玉郎眼望少秋尴尬道。
“不如我来照顾吧。”陆少秋刚开言老人便摇头道:“不成不成,这火非你生不可!叫他照顾这女娃又如何,又不会把她吃了去!”
陆少秋一时语塞,也不知该如何向老人解释他们几人的关系。
无奈,玉郎勉为其难看护小君,云凤上前替老人捶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