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就这么干。”
杨榆闻言,两眼一翻,小辫子一甩,冷哼一声。
“哼,刚才还叫四妹呢。”
杨军也懒得理她,直接给他一个摸头杀,把她小辫子揉成鸡窝状。
想在他这里找尊重,那就得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格了。
“听你嫂子说,你从她那儿讹走一百块钱?”
“什么叫讹啊,那是我给你放鞭炮的喜钱。”沶</span>
杨老四一边整理被揉乱的头发,一边不满道。
“我不是给过你二十了吗,怎么又问你嫂子要,这不叫讹叫什么?”
“哼,小气鬼,不理你了。”
说完,杨榆一蹦一跳的回院子了。
对于这个可爱又调皮的妹妹,杨军是发自内心的喜欢。
在这个家里,也只有这个丫头能和自己说上几句话,至于其他人要么怕他,要么敬他,说话总觉得隔着一层什么东西。
她们这些人都不如杨榆来得实在,也只有这个丫头敢叫他杨老大,也只有跟这个丫头相处,才能让杨军感到一丝轻松的氛围。沶</span>
今天,是杨军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回家吃饭。
所以,赵菊花从上午就开始准备晚餐了。
她也非常用心,用几个小时的时间整治了一大桌丰盛的饭菜。
杨军在儍柱家吃过饭了,不太饿。
但是,他还是坐在那儿象征性的戳了几筷子,主要是陪王玉英她们聊天。
伊秋水早早地回后院歇息去了,在外面转了一整天,她感觉有点累了。
“军儿,你爷爷生病了,你二叔写信让你在这边弄点西药寄回去。”沶</span>
说完,王玉英从裤兜里掏出一封皱巴巴的信递給杨军。
杨军闻言一怔。
“爷爷生病了?得的什么病?”
接过信封,看了看。
信是二叔写给二审秦秀芝的,但是信里的内容却和二婶一家无关。
二叔杨栋让二婶把信转交给杨军。
信里讲述的是爷爷杨文厚生病的过程以及现在所需的药。沶</span>
原来,爷爷在自留地里侍弄烟叶的时候,突然晕倒在地里,被人发现后送回家,二叔先是请村里的赤脚医生看了看,开了几副草药就走了,几副药喝完后,病情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重,二叔急了,连夜用村子里的拖拉机送到镇子上。
镇子上医疗简陋,也检查不出爷爷得的是什么病,建议转到县里的医院,二叔没办法,又转到县里医院,医院检查完后,偷偷地告诉二叔,爷爷得的是肝癌,建议二叔不要花冤枉钱了,省下钱不如为老人买点好吃的。
二叔不敢隐瞒,还是实情告诉了爷爷,爷爷一听,急忙要求回去,说什么都不愿意在医院呆着了。
二叔没办法,只能把爷爷拉回家,可到家后,爷爷每日受病魔折磨,一疼起来,头上的冷汗有豆粒那么大。
二叔听人说,有一种西药不仅能延缓病情,还能止疼,可山村那个穷沟沟哪有这种药,无奈之下,只能向远在四九城的杨军求救。
杨军见多识广,伊秋水又是医生,肯定能想到办法的。
看完信,杨军心头非常沉重。沶</span>
生老病死是人生常态。
按理说,像他这种两世为人的人应该能看得透彻的。
可谁知。
自己的亲人碰上这种事,念头就没那么豁达了。
“信什么时候收到的?”
“大前天。”王玉英道。
“大前天?为何不早点告诉我?”杨军叫道。沶</span>
“告诉你有用?关键是你这段时间回家了吗?”
王玉英瞪了他一眼:“你现在不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