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长松一口气。
“这个欧巴桑,果然是有精神病的样子。”
由美子轻轻地拍了拍自己丰满的胸脯。
惠理则是惊诧地看向由美子:“由美子酱,刚刚那个家庭主妇,在叫你的名字啊。”
“这怎么可能?
惠理酱,你别吓唬我好不好。
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由美子吓得一哆嗦:“而且叫由美子的人,实在太多了,或许她女儿的名字跟我重名吧。”
张炎和土屋太鳯对视一眼,两个人都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要不咱们还是上二楼去看看?”
张炎试探着询问。
“还是不要了,既然屋里有人,我们还是走吧。”
由美子对上二楼,显得很抵触。
“由美子酱,为什么你不愿意上二楼去?”
惠理面露不解地问。
“我没有不想啊,但是我们私闯民宅本来就不好了。
楼上还有那欧巴桑的女儿居住,那位女儿可不一定有神经病,万一她发现了我们报警怎么办。”
由美子努力解释。
她的解释倒是合情合理,但张炎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就在众人不知道该不该上二楼的时候,骤然,从厨房里又冒出了一个声音。
“嗨,古达撒依,请等等,我马上就出来开门。”
哒哒哒。
那个中年家庭妇女,竟然再次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由美子一看,大惊失色,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怎么回事。
你们有谁看到欧巴桑从楼上下来的吗?
怎么她会从厨房里走出来!”
惠理眼神明灭闪动,冷静地说:“这套一户建能上下楼的,只有这个楼梯而已。
欧巴桑根本没有从楼梯下来过……”
张炎脸色冷峻地盯着那中年家庭妇女看。
第二次了,这家庭妇女依旧保持着第一次的走路姿势,就连步伐的宽度都是一模一样的。
整个人,就如同第一次的回放。
“你们是来找由美子的吧?
我马上叫她出来。
请稍等一下。”
家庭主妇果不其然重复着刚刚的话,看也没看张炎他们,又上了楼去。
“这中年妇女,难不成是诡异?”
张炎摸不准的问土屋太鳯。
但令他难以理解的是,无论看几次,他都丝毫没从中年妇女的身上,看出诡异的气息。
土屋太鳯淡淡道:“她是。
而且已经变成了地缚灵。
现在的她,只是在不断重复着她生前最后一刻发生的事。”
“但是她身上为什么没有诡气或者鬼气呢?”
张炎又问。
“恐怕,有别的原因。”
土屋太鳯也没找到具体原因。
就在这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猛地在由美子和惠理的身后响起。
“嗨,古达撒依,请等等,我马上就出来开门。”
那黑裙家庭妇女,不知何时,竟然已经来到了两个女孩的背后。
身体几乎要和两个女孩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了。
“她怎么会在这里!”
两个女孩吓得肝胆俱裂,尖叫一声,下意识地一窝蜂朝张炎和土屋太鳯的身后躲去。
她们俩一动,那黑裙家庭妇女也动了。
脸上挤出扭曲的阴森笑容,始终用嘴巴贴近两人的耳朵:“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