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直接用飞鸽传讯给洛阳大理寺的机构,那边有我一个手下。”
“可以!回头再问问刘武通,杨顺舅父的具体情况。”
“卑职等会儿去问他。”
李邺又道:“还有那个刺客曾弘二,是谁收拢了他,这一点至关重要,说不定凶手就浮出来了。”
“卑职已经安排王丰去查了!”
彭海盐匆匆走了。
这时,李邺家里的管家来了,告诉李邺一消息,刑部侍郎房琯前来拜访他,在府中等候。
李邺回到府中,贵客堂上房琯在喝茶等候,立刻走进客堂,歉然道:“让房侍郎久等了。”
房琯起身行礼道:“有点事情要麻烦李都督。”
“请坐!”
两人分宾主落座,房琯苦笑道:“关于驸马被刺一案,我刚刚才知道,原来李都督也参与了调查。”
“谁告诉房侍郎?”
“高翁说的,说是贵妃娘娘建议的。”
李邺笑了笑道:“高翁只是见我闲得无聊,找点事情给我做做,实际上我是查着玩的,你们才是真正的查案者。”
房琯冷笑一声道:“既然如此,请李都督把刘武通交给我们!”
李邺摇摇头,“房侍郎怎么会认为刘武通在我手上?”
“他的家眷不是都督抢走了吗?”
李邺一脸疑惑,“谁告诉房侍郎,刘武通的家眷在我手上?”
“昨天上午,有一伙大理寺的人把刘武通的家眷带走了。”
李邺一摊手,“那房侍郎应该去找吉温或者少卿程晓,和我有什么关系?“
房琯踌躇一下道:“我上午已经找过吉寺卿了,他承认也派大理寺丞彭海盐调查刺客,但昨天上午彭海盐在驸马府,和我在一起,而那伙人自称是大理寺丞王俊白,我又特地问了少卿程晓,他确定大理寺丞王俊白还在延州办案,那么昨天那伙大理寺官员就是假冒的。”
李邺目光锐利地注视着房琯,“莫非房侍郎怀疑是我假冒大理寺丞王俊白?”
房琯也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太对,连忙缓和语气道:“刘武通是整个案子的关键,我们怀疑他是刺客的内应,如果找到这个人,这个案子就有线索了。”
“房侍郎凭什么认定刘武通是内应?”
“细节我不能说,我只能告诉李都督,刺客服毒自尽和他有关。”
李邺淡淡道:“我确实也在查这个案子,但我不认为刘武通是内应,他经常和驸马在一起,他如果是对方的人,一刀就把驸马杀了,还要刺客干什么?而且他如果是内应,他早就应该把家眷转移走了,他不怕对方杀人灭口吗?”
显然李邺的话触动了房琯,不得不说,李邺的话有几分道理,但如果不是刘武通放水,刺客怎么能服毒自杀?
房琯叹口气道:“也有可能是背后的主使冒充大理寺官员,把刘武通的家人抢走带走了,这是御史台失职,没有及时把刘武通的家人控制起来。”
李邺点点头,“如果刘武通真是内应,那他的家人肯定是被真凶接走了,用他的家人为人质把刘武通逼出来,然后杀人灭口。”
李邺见他还在沉思,便笑了笑又道:“如果刘武通是内应,而且在我手上,那我很快就能查到真凶,报告给天子,这个案子就结束了,房侍郎说对不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