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不解曹县令是何意,连连磕头,“小人不敢欺瞒大人,确实是永乐酒楼派我埋伏在丰乐饭馆的。但是小人绝无害人之意,今日只是一时手误,所以险些造成错事,还请大人从轻发落……”
“一时手误!”孙二翠唾骂道,“你分明是故意杀人,虽然未遂也改不了你险恶的害人用心!我问你,你来害我儿子是不是也是永乐酒楼指使的?”
孙二翠现在恨透了永乐酒楼。
宋大连忙摇头,慌张地看向,“小人不敢欺瞒大人,小人从未有杀人之心,真的只是一时手误,也不是受人指使要杀害这小儿……”
“好了!”曹县令脸色已经有些难看起来,他对待林六娘二人的态度也不如之前热情。
曹县令看向孙二翠,隐隐不悦,“本官理解你爱子心切,但是公堂之上,不要扰乱秩序,本官自然会公正审判!”
曹县令听说这件事情和永乐酒楼有关系的时候,脸色就变了。
虽然说之前因为罗鹤鸣的事情,曹县令不得不处置了永乐酒楼,但是实际上他和永乐酒楼还是利益一体,永乐酒楼的利益受到损害,他也不会有什么好处。
曹县令有些骑虎难下。
林六娘看出了他的态度变化,却不愿让这件事被糊弄过去,提议道,“既然宋大一口咬定是永乐酒楼的人指使他,大人何不把永乐酒楼的人叫来,让宋大与他们对峙,也省得冤枉了无辜之人!”
虽然林六娘面上温和,但是曹县令却感到了一阵无形的压力,总感觉她一双清澈的眼睛,似是看穿了事情的真相和自己想要包庇此事的念头,曹县令不免有些心虚。
曹县令略一思考,使了个眼色给自己的心腹,然后才道,“既是这样,就把那永乐酒楼的柳灯给我叫来!”
心腹提前受到曹县令的暗示,暗示他在去叫人的时候提前知会柳灯,心腹顿时心领神会,领命而去。
约莫一刻钟的时候,永乐酒楼的掌柜,柳灯就被叫到了县衙大堂。
柳灯先是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宋大,虽然心里心知肚明,但仍是装作不知情,“小人见过曹大人。不知道叫我来,是因为什么事情?”
“呸!干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孙二翠见柳灯这副虚伪的样子就忍不住了,“你的心肠是什么做的!整日里不想着如何正经做生意,天天使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柳灯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你这是何意?一上来就给柳某扣帽子,倒叫柳某疑惑了,从未做过的事情柳某如何承认?虽说上次和林掌柜有些误会,但也给林掌柜赔礼道歉了……”
曹县令开口打断了他们吵不出结果的争执,“柳灯,林掌柜来报案,说你指使人潜伏在她的饭馆,想要今天在饭馆的菜里下药,意图坏丰乐饭馆的名声,你派去的人还要害她家的小侄子,可有此事?”
“冤枉啊大人,我怎会如此?我根本就不认识林掌柜家的侄子,再说了我和一个小孩子无冤无仇,要对他下手做什么?”
柳灯确实不知道宋大对周小牛下手的事情,只是也多次暗示必要时可以下狠手,没什么心眼的宋大听多了也不知不觉受到了影响,因此今天见周小牛撞见自己下药的事情,下意识地下了狠手。
柳灯此人极狡猾,伤害周小牛此事也抓不住他的错处,他便抓着这事先辩解起来。
曹县令继续问:“那你可认得下面跪着的人?”
柳灯看了一眼,满怀期待看着自己,似乎是希望自己把他救出来的的宋大,心里冷笑一声,面不改色地朝着曹县令道,“回大人的话,小人并不认识此人,不知道他是何来历?”
曹县令心里很是满意柳灯如此上道,面上仍是装模作样地继续走流程,“此人是林掌柜新请的帮工,名叫宋大,说是你安插在他们永乐饭馆的奸细,想要偷她们的菜谱。”
柳灯故意大吃一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