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每天来来回回的进城了。”
周寡妇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有了这个念头,今天去登记饭馆的时候,这个念头更加强烈。
孙二翠笑道,“娘,这还不是指日可待的事情?想来过一段日子,咱们家呀,也能住上城里的大宅子了!只怕到时候村子里的地,还得租给人家打理呢!”
大家一路说说笑笑地回到了永丰村。
只是到家的时候,周文虎还没有回来,周寡妇有些疑惑,“这个时候,文虎应该回来了呀。”
孙二翠道,“我去坝上喊他。”
孙二翠正准备出门,就见到周文虎黑着脸回来了,他的衣服上全是泥水,像是摔得不轻。
周寡妇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不对劲,问周文虎,“发生了什么事情?”
周文虎不想让娘为自己担心,下意识地撒了谎,“没事,娘,就是今天挑担子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河坝上的活主要是挖土和挑担,周文虎身材高大,被分去了挑担。
河坝上道路不平整,摔跤是常有的事情。
只是周文虎今天摔跤并不是他自己不小心,而是被别人故意捉弄。
周寡妇也看出来大儿子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但是他不想说自己也不好强问,当着大家的面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一旁的林六娘也看出了周文虎的不对劲,只是她作为弟媳妇,也不好过问。
等到第二天早上起来干活的时候,孙二翠明显脸色不好。
林六娘问她,“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早起来就一脸火气,昨天还喜气洋洋的。”
孙二翠恨恨地把手上的簸箕放下来,“真是气死我了,我家那个榆木疙瘩!”
林六娘想起昨天周文虎的不对劲,问道,“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把大嫂气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