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庆贺了。”
“所以我说,因为这件事情,你那位朋友未必会继续待在曹府。若是曹县令真去了其他地方,他的这群姬妾只怕会遣散一部分……”
林六娘听完却觉得这也是个好机会,曹县令离开此地,说不定王招招就有机会脱离曹府那个苦海。
不过林六娘也不敢肯定,她总觉得曹县令在休宁县势力盘根复杂,没有那么容易被扳倒。
林六娘想了想,拜托胡又晴:“又晴,既然是这样,你可否方便把这个消息稍稍透露给七夫人,也好叫她做个准备?”
胡又晴:“行……不过你也别太担心这位七夫人,我看她甚有心计,说不定已经听到了风声。你呀,为人也不要太过相信别人。”
孙府。
孙固言也在和周鹤川说起曹县令小考结果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就和林六娘预料的一样,虽然曹县令考核不过关,但是上面有人保他。
官场腐朽,孙固言也无可奈何,只能让曹县令这样的无能贪官继续留在了休宁县。
孙固言十分气愤:“国将不国啊!未来的国君,当今太子竟然收受贿赂——哎——”
原来曹县令找到了太子那边的关系,用金银珠宝买通了太子的手下,因此太子那边的人保了曹县令的官。
周鹤川静静地听着孙固言的愤怒,十分能够理解老师现在的恨铁不成钢。
孙固言愤怒之后,便是一声无力地长叹,往凳子上一坐,叹道:“我现在年纪大了,竟然说几句话就开始喘了,力不从心了——”
“我的身体大不如从前了,只是有愧先帝的嘱咐,没有能够好好的教导皇帝。”
周鹤川也隐约知道孙固言是因为向皇帝进谏忠言,所以遭到了厌弃,名为升官,实际上为贬谪。
如今见师父露出这样心痛又无奈的神情,周鹤川捏紧了拳头,心里百味陈杂。
作为大梁朝的子民,作为一个读书人,周鹤川自然是希望能为大梁朝的兴盛尽一份力,听到官场黑暗,官官相护的丑恶事情,周鹤川也不免义愤填膺。
孙固言看向周鹤川,对于这个年轻的弟子他抱有诸多期望。
他知道这个弟子年轻有才华,最重要的是品性高洁,让这样的人进入大梁朝的官场,大梁朝才是真的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