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被门外的贺九州一把长刀架在了脖子上,蒋立珂立即上来压人。
苏晗初将简陋的草屋大门关上,走向阮颜洛,看着她满脸的泪痕,无奈的拿出一个药瓶,倒出来一颗解药要给她服下。
“等一下有了力气也别寻死觅活,你的父亲这个时候找你,只怕已经要急疯了。”
解药的效果很快上来,阮颜洛有了一点力气。
“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伸手搂住了苏晗初的腰,崩溃大哭。
这算什么?自己来救情敌,还要让情敌哭自己一身眼泪。
但是感觉到阮颜洛哭得整个身子都在发颤,苏晗初终究还是没有推开她,而是将掉落的披风拿了裹着她的身子。
“好了,没事了,我想我赶来的还算及时,再说了,你前些日子还要跟我抢夫君呢?这一转眼在我怀里哭成这个样子,是不是不太好?你阮大小姐的形象呢?不要了?”
阮颜洛又哭了好几声,才抬头看着苏晗初,满脸泪痕又满眼委屈。
“他碰了我了,我脏了,脏了………”
苏晗初轻轻拿开披风,看着她肚兜和里裤都还在,疑惑的开口。
“我明明赶来将他踹开的时候看到他并未来得及………更何况你肚兜和里裤都还在啊。”
阮颜洛抽泣着开口。
“可是他摸了,还亲了………他的那双脏手………呜呜呜呜……我不活了…………”
也是古代的女子本来就将贞洁看得比命重要,牵手都算是肌肤之亲,更何况阮颜洛这还被欺负了一半……
苏晗初看着她一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只好硬着头皮安开口慰她。
“好了好了,不哭了,只要还没有到最后一步,你的清白就还在,更何况我觉得女子的贞洁从来都不是在罗裙之下,而是在自己的心里,这个世道原本就对女子诸多苛责,若是我们身为女子还不知道疼惜自己,那何人会来疼惜我们?”
阮颜洛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有些震惊的抬头看着苏晗初。
“女子的贞洁不在罗裙之下?”
苏晗初看着她的眼睛,肯定的告诉她。
“对,女子的贞洁不在罗裙之下,而是在我们的心里,别人轻易看不见,今日的遭遇并非你所愿,明明是他人坏了良心一心要毁了你,若是你现在寻死觅活,哭哭啼啼把自己困死在贞洁二字里,那岂不是又如了歹人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