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博缓缓开口。“父亲忽然让我们连夜去镇上找大伯他们,现在我们又被君家绑了过来,只怕是父亲真的做了什么得罪君家的事情。”陶书兰听了眼泪都急得掉下来了。“那这可怎么办才好思博,我们一家人好不容易才活着到西北的,他怎么这么傻啊,这君家一直都是不好惹的,这流放的几个月还没有看清楚吗人家没有来找我们家的麻烦,已经很好了,他怎么还能够做得罪的事情呢”门忽然被打开。苏晗初与君墨晔走进来。陈思博急忙站起来,挡在了陶书兰和陈思然的身前,有些紧张的开口。“表哥,表嫂。”君墨晔看了他一眼。“陈家与君家这亲戚关系自我父母的离去就已经断了干干净净,你应该喊我一声君公子才合适。”陈思博闻言微微点头。“君公子,君夫人,这忽然将我们抓来,可是发生了什么误会。”苏晗初冷声开口。“这可不是什么误会,陈思博,我们之前交接不多,来到关坪村以后,我也没有打算找你们三房的麻烦,可是你们家太不知好歹了,你父亲受人指使将我们君家的几千条鱼儿都药死了,现在稻田里面基本上没有活鱼,就算有也是不能吃的。”陈思博几人一听心里一惊,一脸的害怕。陶书兰更是惊呼道。“这不可能的,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君夫人,我们家从来都没有想过跟你们做对,流放的路上,我们也是尽量避开了的,至于到了关坪村,你们也是知道的,这一直以来我们都很安分的,从未找过君家的麻烦。”陈思然害怕的靠在陶书兰怀里,怯生生的看了看苏晗初,不敢说话。陈思博先稳住了情绪,带着一丝侥幸的开口。“君公子,君夫人,真的确定是我父亲做的吗”..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