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杨氏不可置信地瞪着陶老,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你你这是颠倒黑白,什么叫私闯民宅拐带儿童?那三丫是我们周家的孩子,我们要带她走怎么能叫拐带儿童呢?还有什么进屋盗窃,简直是胡说八道,你这是污蔑!”
陶老摇扇的动作不变,眨了眨眼一脸的无辜“怎么就是污蔑了?你们进屋难道是得了郭家家里人允许的?既然不是那还不叫私闯民宅?”
“进了屋后对着屋里主人凶神恶煞不是心存歹意是什么?不是为财,难不成是为了害命?那可更是罪加一等了!”
杨氏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这么儒雅的老者竟然会这样睁眼说瞎话,气得浑身都抖了起来“好,好啊,你们这是想要倒打一耙了是吧?等着,你们给我等着,我就不信没人来评这个理了!”
先前等大夫的时候,陶老就已经吩咐把院里看热闹的人都清了出去,这会儿院子中只有郭家和周家两家人,赵里正也在一边,眼见这事闹得无可挽回,他也只能干着急。
杨氏放下狠话后,便和王氏扶起周铁树就要离开,赵里正有心再劝两句,周家人正在气头上,哪里愿意听,双方是彻底闹崩。
赵里正无奈,也不可能真让杨氏和王氏就这么扶着伤者一路回去,找了村里的两个青年过来,陶老也让程家博和钱贵陪着,驾车将周家人送回去。
等把围在家门口看热闹的村民都疏散走,赵里正也唉声叹气地离开,院门一关,一家人才进了堂屋,陶老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满面寒霜地看向郭喜安,语气是从没有过的严厉“其他人都出去,喜安留下!”
郭喜安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郭喜春瞧着陶老这副严厉的样子,嘴唇翕动想要劝些什么。
“姐,你带着孩子们出去吧?”
“可是”郭喜春看着郭喜安,很是担心。
郭喜安垂眸看着地面,没再说话了。
郭喜春犹豫再三,到底还是牵着几个孩子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大门一关,堂屋内就只剩下陶老和郭喜安。
陶老一拍桌子“跪下!”
郭喜安咬了咬牙,依言跪了下去。
陶老瞧着她下颌绷得紧紧的,眼里还透着倔强,气极反笑“怎么?还不服气?认为自己没错!”
郭喜安还真不后悔踢了周铁树那脚,那样无耻又恶毒的人,活在世上都是浪费米饭,当然她也不可能真对陶老这样说,只硬邦邦道“没有,我知道错了!”
陶老一看就知道她这是违心话,冷冷道“你也不必委曲求全说谎话来诓我,你是不是觉得你不止没错,踹那一脚还轻了,要是情况允许,还得连周家那两个妇人都一起收拾了?”
郭喜安还真是这样想的,周铁树不是个好东西,他那婆娘和老娘也不是什么好人?让那两老女人全须全尾地离开,还真是便宜她们了。
“您老言重了,我可没这么想!”
陶老“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拍在桌上“还敢撒谎!”
郭喜安知道自己的许多言行,是不符合这个时代对女德的要求的,在陶老这样对自家有着恩惠的长者面前,她并不想有什么忤逆的行为,愿意压着性子服软,可此时她这牛脾气也上来了,既然陶老要听真话,她索性把心里话一股脑说出来
“是,我就是不觉得我有错,陶老您没看到一开始的样子,我姐被他们揪着头发,小三丫也被拖行着哭得厉害,周家那群人凶神恶煞,他们以前对我姐姐和三个孩子的欺压有过之而无不及,如今将她们扫地出门还敢上门来动手,实在是欺人太甚!”
“我不过是以彼之道施之彼身而已,不过是踢了那姓周的一脚,相比起他们对我姐姐做的,可是九牛不及一毛,至于他挨了一脚就吐血昏迷,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