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事实如何是明摆着的,再加上有看见的村民作证,也没什么好调查的了,直接把人带走就行了。
可两家毕竟是亲戚,又没造成太严重的人员伤亡。
现在把人带回警局倒是简单,可事后反悔了,还不是要去捞人。
再加上大过年的,惹出这种事,警察也觉得麻烦,一般情况下,还是调解为主,除非事主坚持要求法办。
别看苏凤琴刚刚闹得凶,又是她第一个要求报警的。
等警察真的来了,她心里也含糊。
两家就算是再怎么不对付,张虎也是张长山的亲侄子,张楚的堂兄弟。
真要是年根底下,把张虎给抓进去,往后在村里,他们一家还不得被人戳脊梁骨啊!
虽说错不在他们一家,但国人离开讲究个亲亲相隐,自家人就算是有天大的错,也都是关起门来自行解决,很少有摆在官面上说的。
就算今天在场的乡亲们都认为是张长河一家的错,可事后只要吴俊莲拉下脸来,在村里哭几场,过不了多久,舆论风向就会转变。
简单来说,谁让他们家日子过得好,而国人历来是同情弱者的呢。
苏凤琴可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儿子在老家坏了名声。
于是,就当吴俊莲还在忙着撒泼,张老头儿还在玩眼神杀的时候,苏凤琴已经找到了警察帮着求情了。
这也是警察早就预料到,并且一直在等着的结果。
不然,一副手铐,直接把人带走就是了,年根底下,谁有闲心看泼妇唱大戏。
简单的做了个笔录,警察开车走了,张楚留意到,张长山明显松了口气。
至于警察临走的时候说的,让两家自行商量赔偿的事,这话等于没说一样。
就张长河家的日子,那什么赔?
“老大,有你的,费心费力的找回来个狼崽子,亲兄弟都狠的下心往大狱里整,我老张家没有这狼心狗肺的种。”
警察一走,张老头儿立刻觉得自己又行了。
也不知道这老家伙是咋想的,不压事净拱火了。
本来吃了哑巴亏,苏凤琴心里就窝火呢,听到这话,立刻就炸了。
老张家没有张楚这样的种,那他是打哪来的?
公爹当着儿媳妇的面说这话,这是要把儿媳妇的脸扔地上踩啊!
“这话说的,大家伙可都听见了,行,我儿子不是你们老张家的种,那也就用不着顾什么情分了,这修车的钱,该多少就是多少,少一分钱,你们老张家的种就得进派出所。”
“你……”
张老头儿气急,还要说话,却被张长河一把给按住了。
“爹,你快别说了。”
接着又觍着脸的看向苏凤琴。
“嫂子,咱爹老糊涂了,您别跟他一般见识,这事是二虎胡闹,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孩子一般见识。”
孩子?
也真亏他说的出口,都是成年的大小伙子了,还有脸说是孩子。
不过这张长河倒还算机灵,难怪他一个资深二流子这些年还能在村里混的开。
苏凤琴懒得搭理他,车已经这模样了,开回去显然不可能了。
只能给张橙橙打电话,顺便联系了一家熟悉的修车行。
“大哥,大嫂,外面冷,要不咱先回家,先回家。”
眼见张长河笑得像是吃了蜜蜂屎一样,苏凤琴心里立刻拉响了警报。
“用不着,你们家门槛高,我跟我儿子迈不过去,三叔,能上您家待会儿吗?”
张长山的三叔和张老头儿并不是亲兄弟,是一个爷的堂兄弟。
不过向来和张长山家走的近,今天回村,又是酒又是烟的,可没少送东西。
侄媳妇开了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