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顾长安手劲大,孟椿趴在床上享受着顾长安的服务,想到今天见到的吴清敏,有些异常的沉默。
顾长安看在眼里,没有开口。
翌日中午,孟椿和顾长安将行李全都打包好,办了托运,刚到家,顾长安突然递给她一个文件袋。
“这是什么?”
“你看看就知道了。”
孟椿看他卖关子,直接打开了,看见里面的东西,猛地抬头,“吴清敏?”
“我托人打听了,吴清敏嫁给那个钱部长以后,她父母离了婚没人管她,她勾搭了姓钱的单位另一个男人两人以受贿的罪名揭发了姓钱的。”
“姓钱的进去以后,吴清敏什么都没落到被赶了出来,再后来就做了皮肉生意,就是你想的那种。”
“她……”
孟椿蹙了蹙眉,当初学校让她退学,虽说那些公家单位不会要她,可现在那么多民营单位都会招工。
吴清敏不选,却偏偏走上了这样一条路。
“就在昨天咱们见到她的时候,她在家里伤了她弟弟,邻居看见找了公安,现在将她拘留了起来,看伤情,她短时间内应该出不来了。”
顾长安揉了下孟椿的头,“我看你从昨天回来就有心事。”
“哪来的心事。”
孟椿睨了他一眼,“我就是昨天看见她身上都是血,好奇而已。”
档案袋里的东西孟椿没再看。
“这份东西扔了吧,都是无关紧要的人。”
上辈子吴清敏是切切实实的偷了她的人生,到死她都不知道,她的死还有他们在背后的推动。
看见吴清敏他们如今这样,她并不觉得可怜,毕竟也没有人会可怜上辈子的她。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评判。
孟椿踮脚搂住了顾长安的脖颈,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下他的唇,“我最该关心的是我男人,接下来可要辛苦你了。”
“我心甘情愿。”
顾长安拥紧孟椿,低声在她耳边道“不过走之前孟同志得给我点甜头。”
孟椿一下子会意,忍不住笑着掐了一把他腰上的软肉,也不知道是怎么顶着这么一本正经的脸说出这种话的。
看她笑得开心,顾长安轻咬了下孟椿的手。
到了晚上孟椿就笑不出来了,顾长安将她翻来覆去的折腾,孟椿面色潮红的推了推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你哪学的这么多花样,背着我偷偷练了?”
“媳妇,有一个成语叫做无师自通。”
顾长安直接将孟椿抱了起来,又是一番折腾,孟椿迷迷糊糊中只好随他去了,毕竟接下来某人可得禁欲好一阵了。
……
离开这天是个罕见的大晴天。
红婶刚给陶陶喂了奶,将他放到了婴儿床上,现在这小家伙会抬头了,一听见动静就抬头。
孟椿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将玩具放到了婴儿床上,“妈妈要走了,要好多天见不到陶陶了,陶陶要听话。”
“噢噢…”
陶陶晃着胳膊,示意让妈妈抱。
孟椿却拉住了他的小手晃了晃,“妈妈不抱,你要乖乖喝奶,不准挑食,最近陶陶都不乖了,吃了水果泥就不喝奶了,都不是好孩子了。”
陶陶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以为在和他玩,又开始傻乐着踢腿。
听着小孩子的嬉笑声,孟椿鼻尖发酸,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她赶紧深吸了口气,别过了眼。
“咚咚咚——”
门开着,顾长安还是站在门口,敲了下门,“小椿,得走了。”
“好。”
孟椿吸了吸鼻子,又看了儿子一眼,“听爸爸的话啊,妈妈会给你打电话的,还会给你买礼物。”
“妈妈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