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激愤,请求制裁赵无疆。女帝面容冷若冰霜,她轻轻敲击龙椅扶手,富有韵律。“咚咚咚...咚咚..砰...咚咚...咚咚咚...”“通知赵无疆做准备...”女帝沉吟,身后阴影晃动,有风抚过。你死定了,赵无疆......兵部尚书陈安邦心中冷笑,大眼扫过诸位同僚。“啪!”殿前大太监挥舞朝鞭,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女帝蹙眉,沉声道:“来人呐,去将赵无疆带上来!”......养心殿,皇帝寝宫。赵无疆昨夜与独孤明玥颠鸾倒凤四个时辰,但此刻仍精神抖擞,他在试着唤醒体内其他的魄。房中风儿骤然呼啸,一道深蓝色的身影闯入房中,单膝跪地,向着赵无疆恭敬道:“老奴甲十五参见赵大人。如今朝堂之上,兵部尚书正在状告赵大人您倒卖太医院药材,皇上让老奴通知您早做准备!”赵无疆运气一个小周天,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他云淡风轻道:“二三,去把王有财的尸首带过来!”......朝堂之上,随着女帝传唤赵无疆的命令下达,群臣又开始议论纷纷。相比于北境大将军的人选,赵无疆“倒卖药材”一事,他们讨论得更加激烈。毕竟独孤天青担任北境大将军,他们并没有多少异议,再者就是独孤天青背靠整个独孤家,大多数朝臣都知道得罪不起。而赵无疆不同,一个小太监,没什么背景,又无形中招惹了大部分人,那么他不死谁死群臣对赵无疆不断口诛笔伐,女帝在龙椅上听得心中怒火不断攀升。同时还有一人怒气升腾,他就是独孤一鹤。在独孤一鹤看来,赵无疆不但潜力巨大,并且在北境大将军一事上帮助了独孤家,如今陈安邦状告赵无疆倒卖药材,在他看来极有可能是出自昨日的不愉快。“启禀皇上,老臣认为此事必有蹊跷!”独孤一鹤大袖一甩,站出队列:“太医院防卫森严,赵无疆又是怎么越过太医院的防守偷盗药材的呢若真如此,那只能证明太医院的防守有问题!”见到有人站出来替赵无疆说话,群臣刚要反唇相讥,就发现是独孤家主独孤一鹤,他们顿时噤了声,只敢在腹中嘟囔几句。独孤一族权倾朝野,他们为了一个小太监而得罪独孤家主,除非傻了。陈安邦浓密的须发颤动,他怒火中烧:“难道独孤兄认为是老夫故意构陷那赵无疆不成哼,他一个小太监,也配我一个兵部尚书去构陷吗”“所以有个成语叫...恬不知耻!”一声响彻殿宇的讥笑传来,兵部尚书怒不可遏,随着众臣的目光寻声看去,就见到殿门口,出现一道丰神玉朗的身影,正是那赵无疆。赵无疆眼眸如刀,拖着一具尸体,缓缓踏入大殿。群臣正要开口针对赵无疆,一眼见到赵无疆拖拽的尸体,他们咽了口唾沫,还是选择了噤声。赵无疆拖着王有财的尸体,眼眸不断扫过一众大臣,鲜有人敢与他对视。“赵无疆,见了皇上还不下跪,你好大的胆子!”陈安邦怒声道。赵无疆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后放下王有财的尸体,抱拳躬身:“奴才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见到赵无疆如此沉稳,女帝缓缓舒了一口气:“事有轻重缓急,免跪。”“谢陛下!”赵无疆眼神犀利扫过一众大臣,指着王有财的尸体朗声道:“王有财,太医院十二地枝药仓的仓管,在职期间,以职权之利,倒卖药材,被本总管在后宫抓获,他畏罪潜逃,被护卫击毙!本总管在想,他一个小小仓管,怎么敢倒卖药材呢定然是有人指使,你说是吧,陈大人”群臣哗然起来,赵无疆意有所指,他们纷纷看向兵部尚书。“你,血口喷人!”陈安邦壮硕的身躯颤抖:“我看分明就是你和他勾结,里应外合倒卖药材,如今就是分赃不均引发纠纷,你将他谋害!你贪污国库银钱,加谋害在册官员,赵无疆,我看你是活腻了!”“太医院有人渎职倒卖药材一事,赵无疆早就告知朕了,朕命他调查,这王有财便是他调查出来的...”女帝端坐龙椅,此刻威严发声。群臣沸腾起来,震惊莫名,陈安邦不敢置信地看向皇上,又看向冷漠凝视他的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