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姜泰是因中了神仙水的毒,完全可由左副使操控了吧?”
“三兄,你这想法太出奇。”
“五弟倒是给我个不太出奇合情合理的说法啊。”
“我可给不了。”
到底还是等到瀛姝来使驿时,才把渐台上发生的事告诉了已经持续亢奋好几日的三皇子,且还详细说了神仙水的有途:“如果仵验时需要剖尸,最好用神仙水清洗剖尸时穿着的衣物,以及使用后的器具,
另外如果发生疫病,诊治病患的疾医也可用神仙水驱除身上所染的病气,以防过染。”
“左副使是怎么知道神仙水能够驱除玉器上的染色的?难道也是哪卷书上记载的密法?是什么书,左副使可随身携带着?”
“这倒不是从书上学来的,我是听柳太医说了神仙水的妙用,想到用神仙水既然可以除掉衣物上病气,还能清除墨渍、霉斑等,或许也可以褪去玉器上的染色吧,就试了试,果然可以。”
三皇子瞪大了眼,这竟能联想到?我刚才竖着耳朵听了个一字不漏,怎么没有联想成功?
“书都是人写的,而所谓的密法,也都是人的经验所成。”瀛姝偶尔也好为人师:“看书不仅要用眼睛,还得用到脑子。”
三皇子立即就要“运用”脑子,却听得一阵喧哗声,脑子“哐几”一声又卡住了,扭头往院门处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