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我拒绝了,太累”。罗洋笑笑说道。
在东港的时候,罗洋短暂的任职过武阳县副书记,那个时候,陈勃就觉得他很佛系,一个副书记按说也是有相当权力的,可是他在武阳县副书记期间,几乎是什么都没干,也懒得干,这让陈勃很好奇,在一个几近工作狂的省长身边当秘书,怎么就没有沾染一点省长雷厉风行的作风呢?
从罗洋自己叙述里,他来了这里依然是那个做派,把领导伺候好,不做决策,吃好喝好玩好,这就是罗洋的人生哲学。
“罗哥,你是真想的开,按说你现在也是书记的秘书,想下去任职个地方一把手,也是分分钟的事,这在多少人眼里都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陈勃可惜的说道。
罗洋点点头,用夹着烟的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陈勃,说道:“所以,咱俩是不一样的人,你和谢元春又是两类人,这次你来找我,多待几天,我没时间一口气把所有的事都说完,你得让我缓缓,让我好好想想,不然你就白来了”。
罗洋确实有很多的话要和陈勃交代,不管是关于他自己的,更多的是关于白永年的,当然,也有关系谢元春的。
这些事,如果陈勃不来找他,他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告诉陈勃,可是既然这个小老弟自己来了,那有些事就得好好交代一下。
当时走的时候太匆忙,而且因为他和老白的事情没扯明白,再加上怕陈勃有误会,所以匆匆忙忙离开,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好好告别,现在总算是有机会把这些事都好好捋一捋了。
“罗哥是要教我怎么做官吗?”陈勃开玩笑道。
罗洋笑笑,看看时间不早了,说道:“走吧,我定的饭店就在楼下,我们下去吃点,边吃边聊,你呀,这次来了,也总算是给了我一个说话的机会,不然,我心里憋着的这些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倒出来呢,憋都要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