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形象、保护娭夷为由,将她拘禁于密室,命人看管起来。伏乞思盘百般思量,更无其他良策,只好任由玉磐石施为。
那十七皇子伏乞唇玉一生下来便唇红齿白、甚是讨人喜欢,亲皇终是不忍就此置之不问,于是暗地吩咐一众尖牙侍卫追查皇子被盗的线索,虽多年过后迄无音信,但亲皇寻找子嗣的心思并未放弃。
鉴于三皇后玉鑫森的势力已然坐大,为了不触动玉鑫森的敏感神经,亲皇不敢把这件事弄得满城风雨,而只是悄地吩咐一众尖牙侍卫以及皇家宗门神泉山山主、他的堂弟伏乞乾归暗中留意。
尖牙侍卫们领得亲皇旨意,知道在三皇娘跟十三皇娘势同水火的情况下,寻找十七皇子的事情乃是一块烫手的山芋,谁也不敢大张旗鼓地行事,绝大多数人不过敷衍而已。直到前一段时间三皇娘蓦然因暴病离世,大内侍卫长玉磐石因失职被查,众人方才开始将寻找皇子的事情放在心上。
而三皇娘暴病身亡和玉磐石离职,尖牙侍卫们虽然猜不透其中的原因,但都预感到宫中将会发生大事,于是凡事较以往更加小心谨慎,唯恐一不留神成了谁的替罪羊。那宫斗的残酷,他们都是领教过的。
自从十七皇子失踪、娭夷被关在密室中之后,伏乞思盘便时常蜗居偏安殿中,闭门沉思。宫人们都知道他这个习惯,所以若非亲皇传谕,谁也不会主动打搅他。只有前段时间被放出密室迁移到坤主殿的十三皇娘,病情发作的时候可能前去撞门。
在偏安殿中闭目沉思的伏乞思盘,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料到自己等待的那个人来了,于是从沉思状态中回过神来,坐正身子。
来人轻轻敲了三下门,听到亲皇轻咳之后,推门进来,深施一礼,坐在亲皇下手的位子上。
“怎么说”伏乞思盘问道。
来人俯首说道:“禀亲皇,臣朵清风奉命前往伏神河,与尖牙侍卫羌句岂接洽。据那羌句岂陈述,他前些日子发现了失踪的十七皇子的一些线索,但是目前尚不明朗,须得继续挖掘。”
伏乞思盘看起来有些失望:“这些年来,朕躬不止一次听人禀报发现了十七皇子的线索,又不止一次地失望,这一次又是如此!这等不着边际的讯息,以后还是不报为好。朕躬这种不着边际的事情经历多了,只好见怪不怪,可这种虚假讯息如果听在十三皇后的耳朵里,她少不了会当真、要跟朕躬闹上几场。”
朵清风低声道:“亲皇训诫得是,臣记下了。不过,臣以为那羌句岂并非存心谎报,而是要皇室对所发现的线索予以关注,必要时调动更多的力量探寻,用意还是好的。”
“若非如此,朕躬岂能容忍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捕风捉影、搅扰视听!”伏乞思盘正色说道。说罢,旋即进入沉思状态。俄而,又把眼睛睁开,说道:“那羌句岂的线索之中,有没有明确的指向”
朵清风回应道:“据他所说,目前线索甚为模糊,尚难得出什么定论。以臣愚见,莫如加派些人手,协助他尽快把一应线索摸排清楚。”
伏乞思盘略加沉吟,而后说道:“你是侍卫长,去安排吧。唉,那十七皇子一日找不到,十三皇后的病症就一日好不了。先前那样一个绝色美人,如今竟沦落到这般境地,朕躬无日不痛彻心扉呀!”
朵清风闻言默然,良久才道:“亲皇,臣斗胆说句不中听的话。您乃皇朝之主,负有运转乾坤、抚育万民之责,不该因为十三皇娘和十七皇子之事而变得这般消沉。”
伏乞思盘先是定定地看了朵清风一会儿,然后说道:“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这些年,宫中发生的事情,何止十七皇子失踪这一桩桩桩件件,那个不需要朕躬操心朕躬眼看着三皇后势力坐大,眼看着玉氏家族呼风唤雨,眼看着三皇后把十三皇后逼得疯疯癫癫,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任由他们施为,这其中的痛苦又有谁能体会所幸三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