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脑,太烧脑啦!
兹事体大,这件事情须得请教桑无相如何应对,不能被柳瑶姬那个人拿捏。
于是,燕阳赶紧命人找来桑无相,商讨对策。
桑无相先前跟元破山拼杀,弄得伤痕累累,正自专心疗伤,闻听燕阳召唤,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心中不由一紧,急急火火地来到云霄宫。当听罢燕阳讲述事情始末,这才放下心来。
一个小小的柳瑶姬而已,能翻起什么大浪!
桑无相告诉燕阳,即便他真的做下了那种事,也不必慌乱,安然处之即可。柳瑶姬作为宗门弟子,到不得回过头来拿这样的风流事要挟宗主,如果真的那样,她就太没有分寸啦!而据桑无相观察,柳瑶姬并非没有分寸的人,只是虚荣心强一些而已。
桑无相认为,当务之急是抓紧处理蛰罗雀留下的那些壮阳药。那些东西对蛰罗雀是灵丹妙药,对燕阳则是祸害,一旦误服,不仅会对自己而且会对他人造成伤害。
当然,蛰罗雀留下的丹药中也有真正能够有助于修炼的,并非都是助阳之物。这些东西,燕阳分辨不了,桑无相却颇有经验,通过一番甄别,将真正的丹药留着,其余的则通通拿走销毁。
桑无相本想将柳瑶姬调开,却又担心引来不必要的议论,只索作罢。
处理完这一切,桑无相安心回去养伤,燕阳心绪恢复平静。
然而一波刚平一波又起,那些素日跟蛰罗雀交往的山外女人,又纷纷找上门来。
此时,蛰罗雀击退元破山的事情已然传开,一些人甚至将蛰罗雀的能耐吹嘘得神乎其神。消息传到那些女人的耳朵里,她们一边笑骂蛰罗雀这个挨千刀的,一边窃喜。这些女人屡番跟蛰罗雀缠绵,食髓知味,时或心痒难熬,又仰慕蛰罗雀那所谓的英雄气概,不待蛰罗雀召唤,便主动找来,一则要重温肉体上的欢愉,一则要亲睹蛰罗雀那击败元破山的赫赫风采。
守护山门的宗门弟子不明底里,尚以为他们的宗主还是原来那个好色成性的蛰罗雀,未加任何拦挡便放她们进山。
当她们的软呢大轿抵达云霄宫门口、下人通禀的时候,燕阳方才意识到不妙,只好再次命人将桑无相请来应对。
桑无相不善于跟女人打交道,此时却不得不费尽口舌,耐心跟她们周旋,言说宗主被元破山打伤,伤势严重,见不得外人。
那些女人却道:“你这人就是不通情理!如果我们是外人,那么你们宗主就没什么内人了。这世上的男女,还有什么比肌肤之亲更亲的他受了伤,我们正好要来看望,这难道有什么不对你这么推三阻四的,莫非有什么不良企图,要趁机暗害雀哥,从而取而代之”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桑无相无言以对,无奈之际,只好让燕阳装作重伤将死的样子,被人搀扶着出来打发她们。那些女人见状,知道跟他做不了什么事,心疼地在他身上左捏右捏一番,方才含泪遗憾离去。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那些难缠的女人,桑无相对燕阳说道:“这云霄宫眼下就是个是非窝,不能再待了!”
燕阳说道:“我也认为不能再待了,住不惯!不行的话,我还是搬回原先住的那个小屋去吧!”
“岂有此理,你现在是宗主,如何还能住那个简陋的小屋!”桑无相有些哭笑不得,“我的意思是,你先出去躲一躲这些风流债,出外游历一番,正好历练历练。你的身份虽然是宗主,但是基本上名不副实,须得通过历练增长见识,尽快成长起来。宗主无论如何不能是武林小白!”
“我都听你的!”燕阳说道,“你安排就是!”
桑无相稍稍思忖,说道:“没什么可安排的,后日出发,我跟柳瑶姬陪着你!”
燕阳打个哆嗦,说道:“为什么还让柳瑶姬陪着有些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正因为知道,才让她陪着。”桑无相说道,“那丫头是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