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手不自觉扯住他的头发,指尖伸入他发中,掐紧,又松开,又掐紧。他被扯得头皮微微有些疼,却没停下来。他都惦记多久了,怎么可能这时候停。一声压抑的呜咽在黑暗中蔓延开来,女人身子一软,春水一般瘫软在他垫好的衣服上,捂着眼睛细声喘着气。他爬上来亲她的小嘴,舌头灵活在她口中翻搅吸吮,水声啧啧作响,她恢复过一丝力气,有些嫌弃地推开他。“嫌弃我做什么,是甜的。”他笑得肆意,扯了衣服来,将她扶起靠在自己怀里给她穿衣,两件衣服穿了半晌,穿到一半两人又缠到了一块滚作一团。翌日醒时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只依稀记得他非要进去,她不肯,死死抵住,最后没办法,缠着她要她帮他。她爬起身,被子滑落下来,身上衣服已经穿好,一旁的男人还睡着,一手搭在她腰上,她起身时手滑落下来,他也没醒。床上的孩子也呼呼大睡得正香。她低声叫了他两声,男人双目紧闭,还是没醒。明明又是生病又是受伤,昨晚上还不知道节制点,她心里道了句活该,起身帮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出去找水洗漱。老猎户不在,老媪在厨房里准备午饭,她找老媪要了些热水,又给了她两锭银子,老媪推辞了两下,还是收下了,转头又在院子里捉了只鸡杀了,要给他们炖汤吃。等她洗漱完,魏承才悠悠醒转,一起身,脚一软,软脚虾一般往前一倒,好在银霄眼疾手快扶住他。他俊脸微红,咳了一声,不自然的转过头去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得想办法给魏大哥他们递个消息。”见他到处找蹀躞,她也帮着找,不知什么时候被弄到了床底下,“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你病着,沛霖还在这里,不安全。”“他们快来了。”“我那马溜达回去,他们看到了自然会带着马过来。”她点头:“那我也要回长安了。”他手一顿:“我送你去。”“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回去就行。”他不吱声,她知道他这是决定了的意思。..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