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别笑,以后你得出来帮我挡着的。”他磨了磨牙,想起今日张尧志得意满地拦着刘妘的腰,那神色,意气风发得很。“这是你的任务。”“胡说。”她嗔怪:“你自己管不住,关我什么事”“我公粮被别人偷了你吃什么”他吓唬她。少女脸色更红,黑暗里她掐了一把他胸上鼓胀的肌肉。男人闷哼一声,抓住她作乱的小手,放在自己唇边细细地吻。“不想去,不喜欢那些男人,你们都是一样的。”她闷声道。“我跟他们不一样。”他声音含着笑,温柔缱绻。“哪里不一样了,我听云仙说,你们这样的人应酬时总是喜欢玩不正经的,经常......”她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乱得很,不把女人当人。当泄欲的畜生。“我听云仙说,有的大人会将女人绑起来,把注了水的鱼泡塞进去......轮番......谁弄破了就......”她说得断断续续。“那是他们,我不会。”男人撇得很干净。“将军怎么就不会”“那些人借着折磨女人来满足自己对权力的渴望,他们心里是残的,就比如不能行房事的男人,喜欢折磨女人取乐。”“我不用。”他唇角勾着笑,察觉到怀中的少女抬头瞧他,笑意越来越深。“因为权力就在我手里。”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耐心地给自己的女人解释其中的道理。十九岁,还是太小了啊。比十四五岁的女人时候多了些成熟,比二三十岁的女人少了些精明。容易患得患失。他得让她坚信,他是个靠得住的好夫君。他也正如此,自认比起那些后宫佳丽三千的皇族宗室来说,是个专一体贴的男人了。“爱欲物欲尽在我手,何须再向外求”“而且我也不喜欢外头的女人。”他缓缓地将她牵入静心编织好的金丝笼里。权力是他的物欲,沈银霄是他的爱欲。男人一生所求无外乎这两样。如今他都圆满了,哦不,还能更圆满,不过那件事得徐徐图之,不是一朝一夕可达成的。琉璃手串被重新套在她的手上,滑溜溜的,一下子就穿过了手腕。一圈一圈的。套牢她。捆住她。折断她的翅膀,抽出她的筋骨。让她成为只能依附他的绿萝。想想,从此银霄将彻底的离不开自己,就叫他浑身舒爽,比彻夜的房事还叫人兴奋。给她重新带上手串的一刹那,浑身血液已经叫嚣着奔涌起来。上次她一气之下扔掉手串的事情,他已经忘了。若有下一次......他眼底冰凉。不,没有下一次。..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