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颊,语气似是惋惜:“就像那盆名贵的兰花,美丽,生机勃勃,却禁不住真正的风雨。”她挥开他伸来的手,“啪”的一声清响。“不要把我比作什么兰花,那盆花,我从来都不喜欢。”“哦”他不紧不慢地笑看着她的负隅顽抗。那一巴掌打在他左手的手心,声音清脆,却不疼,肌肤相触的一刹那,手心擦过,激起一丝痒意。他收回手,指尖无意地摩挲着手心处残存的余温。有点意思。但不多。这个世界上从不缺美丽倔强且心高气傲的女人。往往她们的结局都是极端,要么极端的高贵,要么极端的凄惨,前者太少,后者居多。“你说得不对。”她嘲讽地勾起唇角,“天下大路十万八千条,我的面前就有十万八千条路,别人没有权力来限制我。”“真是个冥顽不灵的丫头。”他摇摇头,似是有些失望,“既然如此,你不妨证明给我看,若是你果真是你所说的那样,有能力自保,也有能力让自己过得更好,你要走,那我再也不会阻拦你分毫,若是不能,你就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仲炀毕竟是我的弟弟,我这人,虽不看重什么亲情,但也不想看着他发疯,白白断送幽州基业。”“你想我怎么证明”她侧首看他。“还记得方才我们看到的那间厢房,那乡侯每次必定会折腾许久,到最后,没有姑娘愿意近身,每到那时候,他欲求不满,必定是会大闹一场扫兴离去,你若是能让他今夜满意,我便从此再也不会阻拦你,日后仲炀若是为难你,我兴许还会帮你也说不定。”这是一件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就算可以完成,魏徵也不相信她敢答应。他等的,就是她知难而退。“可以。”..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