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撩开袍子,毫不犹豫地覆了上去。女人瞬间瞪大眼睛,冷汗淋漓,尖叫了一声。有血淅淅沥沥地滴了下来,刺目的红色映入眼帘。撕裂的痛苦痛彻心扉,房中的女人身上满是冷汗,也叫沈银霄浑身一抖,捂住嘴,猛地后退。后脑勺正砸在身后魏徵的额头上。他被猝不及防地砸得往后踉跄几步,两人一起撞到了墙上,发出一声闷响。她跌进他怀里,又赶紧撑着墙起身。原本候在楼梯拐角处的龟奴闻声探头来看,魏徵一把拉过她,抬袖挡住了她的脸。他今日穿的是一身月白蜀广袖长衫,正好将她整个人拢进了怀里。男人冷冷扫了一眼,那龟奴见是他,脸色一变,赶紧恭敬地垂首退下。月白蜀锦拂过她鼻尖,光滑绵软的布料微微带着外头的寒意,衣服上的迦南熏香似有安神之用,又像是佛前的贡品,檀香里带着几丝清甜。这样一个浑不吝的真小人,却有这么一副风光朗月的假皮囊。“好好的,你忽然拿头砸我做什么”他若无其事地退后半步,将那小孔阖上,转身揣着袖子,看着她:“感觉如何”那女人的惨状她仍心有余悸,心跳如擂鼓,直到过了好一会,她才稍微平息下来,低声颤抖道:“会出人命的。”“也许会。”他点头,不置可否。他转身,缓缓在廊上踱步,她跟在他身后,见他一副见惯了的模样,对那些女人丝毫没有什么同情的模样,默不作声。..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