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手腕上,被掐过的红痕还没消去,一片白腻上,红痕刺目明显。李昌眉眼阴沉,又不敢对着他发作,阴阳怪气道:“魏将军贵人事忙,我等宗室不被魏将军放在眼里也是情有可原。”魏承手指轻碾,腰间含章剑骤然出鞘半寸,“咔擦——”一声冷冽轻响,利刃出鞘,精铁摩挲的声音硌得沈银霄头皮发麻,李昌的脸也白了白,不自觉后退一步,惊惶的瞪着他。“滚。”他沉声道。李昌哪里还有半点宗室子弟的模样,喉结滚动,来不及说什么,便转身走了。魏承一拍剑柄,含章入鞘,他看也没有看沈银霄,抬步就走。沈银霄还心有余悸,担心李昌去而复返,也轻手轻脚地跟在后头。她埋头看路,魏承不说话,她也没出声,直到行到一处假山旁,魏承停了下来,沈银霄绕过他,继续往前。再往前就是方才垂钓的地方,兰溪还在等着她。“过来。”她当作没听到,加快脚步。一只手从后勾住她的腰肢,捂住她的嘴,将她半拖半抱地拉到了假山后,假山后正好有一处凹面,突出的石头当作凳子,空气中弥漫着酒意,还有他衣服上清冷凌冽的沉水香,那双大手几乎滚烫灼热,烫得她几乎酥麻,后背贴着男人结实饱满的胸膛,他有力的心跳近在咫尺,一下一下又一下。“兰溪还在等我。”她被按在他的腿上坐下,男人呼出的酒气带着潮湿旖旎的温热,打在她的后颈上,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故作镇定地低声道,“麻烦将军先放开我。”听到她换了称呼,魏承眉头微皱,忽然低头,撸开她的衣领,埋头在她温软馨香的脖颈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啊......“沈银霄浑身颤栗,下意识叫出声。原本只打算咬一口就作罢,听到身上少女的呻吟,他更加口干舌燥,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浅浅的牙印,唇齿在她脖颈间流连啃噬,在漆黑的假山后,声音尤其地明显。身体和听觉上的刺激,让她几乎浑身发软,她紧咬着唇,才将溢到嘴边的呻吟咽了回去,一只手伸到她胸前,就要扒她的衣服,她眼疾手快地挡住。魏承从她脖颈间抬起头,声音冷了几分:“怎么了”..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