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已知被踢的年轻人是家里的大儿子,不是中年妇女的亲生儿子,关系很差。
一旁抱着神像看戏的年轻人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但很快又消失了。
“只要有我们几个老骨头在一天,就没人可以欺负你。”
老人们满脸慈爱地看着小跑过来的这个后辈,嘴角满是笑意。
不然刚才为什么会单独给他眼神示意。
“都说让你不要给我耍滑头。”
二儿子是抱着石像的年轻人,很受中年妇女喜欢,与大儿子关系很差。
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他迅速低下了头,拆起了手里的糖纸。
唯一和他有关的就是二儿子,疑似关系不错。
光听称呼不像是一家子。
没想到这一幕落在老人们就像是被说中事实之后,委屈的模样。
“你忘记自己这条命是谁给救回来的吗?”
只是不知道他现在的身份和面前这些人是什么关系。
“我的天啊!”
小孩没有说话,只是一把推开了中年妇女的手,面无表情地离开了灵堂。
脸上也是发热的红。
这么突然!
“我家今天是遭了什么孽,一个个都出了岔子。”里头哭丧的中年路妇女急急忙忙跑出来,看着裂开的神像和散落的纸钱,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好话赖话说遍了就是不愿意告诉她老太婆临死前说了什么。
灵堂区域、住房区域以及大门前院区域。
又在前院摸索了两圈,没有什么新的收获。
阿七一愣,立刻反应过来:“好。”
“我什么我,说话!”带老花眼镜的老人不满地瞪了一眼懦弱的中年男人,“要是你弟弟还活着,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看来还是得继续回灵堂去找找信息。
非要坚持原来的遗嘱主张把财产分一半给大儿子,死活不肯做假,简直可恶。
“走吧,姐妹们。”
“你忘记他可是你弟弟唯一的骨血!”
咔嚓
裂开的口子更大了。
中年妇女也不恼,只是伸出脚又踢了一下身旁发抖的年轻人,“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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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也知道我爹向来怕老婆,我娘又是最疼最看重我。”
至于住房区域,他又不好贸然进入,万一里面还有什么人在,一时半会也说不清。
她气急的伸手揪住了其中一人的耳朵,“小兔崽子,搬个东西都搬不稳,还能指望你什么!”
“半个月没见,怎么又瘦了。”身旁的另一个带着老花眼镜的老人同样伸手摸了摸阿七的手腕,又捏了捏他手臂上的肉,“是不是梅家媳妇又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