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网址:</b>布朗很健谈,主动和我说起舒心月的一些事,要不是她下楼,估计连小时候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趣事都要给抖出来。
从他的言行举止我能感觉得出来,他喜欢舒心月。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相互喜欢也很正常。
再说了,布朗是一个出色的猎人,在寨子里很受女生欢迎。
只不过,舒心月的眼神里,差了那么点意思。
我陪着他们尬聊了几分钟后,就去寨子里溜达了。
奇怪的是,一直没有看到她爸爸的影子。
舒心月也在寨子里问遍了亲戚,都没人知道去哪里了。
不过她从胖大婶口里得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那就是她逃婚后,隔壁寨子的人来这里闹过事,扬言要烧毁这里泄恨。
最后不知道她爸用了什么手段,才让这些人心满意足地离开。
并且,在后来有来往。
每次来,都神秘兮兮的,有时他爸一出去就是好几天,身边也就带几个寨子里的人。
没人知道他去做什么,又去了哪里?
反正回来时个个喜笑颜开,寨子里跟着他出去的人每次回来也会带一笔钱回家。
渐渐地,寨子里不少人都自愿跟着她爸出去“发财”,甚至还跟着他在后山开垦荒地种果树。
相当于我们国内种茶树脱贫一样。
在寨子里溜达一圈后,我就去后山高地搜索信号,这边风景独好,而且信号满格。
俯瞰下面的寨子,觉得人太渺小了,在战乱又贫瘠的地方,就如蝼蚁一般苟活着。
陈伟强坐在石头上,猛地来了一句,“她爸可能不正经。”
“蛤?”我打开手机,下意识地看向四周,幸好是哮天犬跟着我们出来了。
舒心月在家。
“根据男人的直觉判断,她爸要么有女人了,要么在做见不得人的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做什么心理准备?”
“你傻啊!布朗看你的眼神有敌意,包括寨子里不少年轻人对你都有敌意和警惕性,一旦她家里出事,我们第一个遭殃!”
“你说的是这个啊,那我就不在乎了。假如是她爸爸犯罪,我觉得才麻烦。”我翻出寸老板的电话,准备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陈伟强继续说道:“她爸犯罪了,你到底是杀还是不杀?”
“她爸犯罪轮不到我杀,我又不是当地的警察。”
我白了陈伟强一眼,脑子进水了,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再说了,她爸是缅甸人,在这里杀人放火管我们屁事?
除非杀的是中国平民,或者从事快绑的职业,才和我们有关。
我觉得她爸不可能搞快绑,就那几个人搞不成风险很大的快绑生意。
扳手道:“只怕到时候你很难做抉择,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顺其自然吧,躲了这几天我们就去小勐拉。”
寸老板没接电话,也不知怎么了。
真让人揪心。
他们一旦被恶魔逮住,将是毁灭性的伤害。
寸老板的电话没打通,反而是杨连亭打电话来了,一开口就暴跳如雷地大骂道:“小瓶子,你是不是疯了?”
“我比你疯?”我拿起一块石子扔向远处的悬崖,“说罢,又想做什么!”
“你现在哪里?再在那边玩下去,你会玩火自焚的,懂吗?你是个人才,我可不想看到你一事无成就被他们给杀了!”
“你懂个锤子,谁拦我我就杀谁!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直接说吧!”
杨连亭三番五次地给我洗脑,绝不是让我去当个教练那么简单的事。
“接你过来喝喜酒啊,你都是我小舅子了,我会害你吗?哈哈哈!我疼你都来不及,我的大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