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百万的老婆,特意来找你这个杀人凶手。快说,你是怎么杀了我家阿贯的!”
一边说,一边往小尛子身上扑。
小尛子闪身躲过伦氏的扑击,反手给她一个大巴掌,冷脸说道:“什么阿贯,什么童百万你这个泼妇,真他娘的麻烦!”
一边说,一边接连甩出几个巴掌,把伦氏那原本虚胖的脸打得越发肿胀。
伦氏本以为小尛子会像童百万那样只顾被动招架,没想到人家说打就打并且力道甚足,一时之间有些心怯,并且因为脸都被打肿了,说话有些含混不清,于是稍稍收敛了些气势,不再那么恶发,却仍自围着小尛子转圈,打算跟他纠缠到底。
小尛子通过几个响亮的巴掌震慑住伦氏,而后淡定地坐下,不再理她。
伦氏却不肯罢休,眼见有机可乘,抡起巴掌就要往小尛子的头上扇。
便在此时,她蓦然感到自己的头上似乎挨了一记闷棍。
左右观察一番,发现身边没人,伦氏由不得大声嚎叫起来:“哎呀,来人呐,见鬼了!”
嚎叫未已,又感到肩膀上挨了另一记闷棍。
这一记闷棍把她打得摇摇晃晃,摇晃一阵之后扑地摔倒,差点昏晕过去。
“老娘们,闹够了就赶紧走,不然你会死在这里!”胡萨面无表情地说道。
伦氏翻翻眼皮,看看胡萨,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胡萨迈步出屋,将逼在门外的两个禁子叫进来,让他们把伦氏抬走。
两个禁子战战兢兢地进来,偷偷瞧了小尛子一眼,而后一前一后地抬着伦氏出门。
小尛子大声咳嗽一下,两个禁子吓得一哆嗦,差点把伦氏扔在地上。
胡萨回到屋里,对小尛子说道:“老大,这个泼妇应该被你制服了吧”
“哼,不吃点苦头,她永远不知道悔改!”小尛子说道,“这都是童百万那个老家伙惯的。童百万惯她,她惯童贯,没一个好鸟。”
“嗯,没一个好鸟不假!”张拉随声附和道。
“这个老娘们,差点影响了老子下棋的情绪,该死!来,咱们继续!”小尛子一边说,一边拈起一块小石子,掂量着如何落子。
邹忌身在后衙,却时刻关注着前头的动向,猜测着伦氏搅闹的各种结果。
不大一会儿,两个禁子急匆匆地跑来,向他汇报情况。
“嗯你们怎么来得这么快”
看到两个禁子,邹忌颇为诧异。
“大人,前头的事情结束了!”其中一个禁子气喘吁吁地说道。
“啊真的这么快”邹忌闻言,越发诧异起来。
听罢禁子讲述的详细情况,邹忌不再诧异了。
“嗯,简单粗暴,无情回击,倒也是对付悍妇的正确方法。”邹忌一边踱步一边点头,“快刀斩乱麻,不多作无谓的纠缠,看来那小子深得对付悍妇的精髓,值得天底下所有的男人学习。”
“大人,您这不是有感而发吧”一个禁子问道。
“嗯”邹忌抬头瞪他一眼,“你个该死的家伙,还想不想跟着老子干了!”
禁子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急忙做个鬼脸以化解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