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和抚摸动物完全不一样,仰起的脖颈线条流畅匀称,牛乳一般的颜色与触感,软到像有吸力的磁石,细腻至极。
滕陵拇指撩开那些胡乱散落的水墨发丝,由于力道那两个小孔也被推挤出来,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什、什么?”七清条件反射去摸自己的脖子,恍然大悟,“啊!是之前的咬伤吗?”
“在那个蛇男的老巢里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它突然就转身过来给了我一口,会有毒吗?”
他仿佛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忽然有些惊慌失措,拉着滕陵催促道:“你快帮我看看,快点,伤口肿起来了吗?为什么我没有感觉,毒液有麻醉的功效吗?”
说着话时他的眼睛里已经含着两泡泪水,浸着水像两颗光彩夺目的绿宝石。
“我都走到这里了……该不会还得死吧。”
被他急急忙忙拉起身的滕陵站起来显得各外高大,扶着他脖子的举动像是将七清抱进了怀里,自上而下从那白的发光的皮肤往衣服内里看去,将宽大的黑色t恤下看的一清二楚。
自然也看见了从耳后到腰间一路蜿蜒的红痕与青紫勒痕。
像是被肆无忌惮□□的破布娃娃。
啊,是已经被碰过了吗?
滕陵收回视线,倒也没多看,只是俯下身仔仔细细端详起那个伤口,作出很靠谱的模样,问:“看时间,这个伤口应该是在24小时内的,没有红肿发青的迹象。”
他继续撩开滑下来的发丝,“那么……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吗?”
联想到这个雇主傻乎乎的模样,滕陵特意提醒道:“任何你觉得比起以往都要不同的迹象。”
好不容易从长途跋涉的辛苦下歇息了一会儿,还觉得身体只不过是因为运动而不适,七清这才反应过来,眉头皱得紧紧的冥思苦想,“感觉……心跳很快,一直在出汗,好热什么的……身体好累好痛……头一直有点晕,这些算吗?”
“可是这些不都是正常运动时的后遗症吗?”他闷闷不乐。
摸着自己热乎乎的脸蛋,七清晃着自己越想越晕眩的脑袋,欲哭无泪,“不会真的是中毒了吧?”
身体没有特别明显的不适,是毒素还没有发作还是真的无毒?
顺着力道把人按压进自己身上,滕陵抬着七清的头让他侧着,把脆弱的脖子展示到自己眼下。
滕陵挤弄了几下那两个被他手指搞得绯红的小孔,惊讶的发现自己从中挤压出了一些带着血丝的透明液体。他用手指搓揉几下,将其碾开,只觉得像是组织液般的东西,闻起来甚至有种麝香味。
这液体有问题,经验老道的他做出判断。
与此同时,就在他反复研究那道蛇牙的咬伤,碰着七清脖子上被咬出的那两个小孔时,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妙的七清已经两只手抓住滕陵的马甲边边,蹙着眉头,又痛又气,急急问:“你干嘛啊!不知道伤口被碰很难受吗?”
滕陵身上唯一一件t恤都被七清给穿在身上了,此时套着件皮马甲,一向淡然自若的他也不由得偏了偏头,朝后退了一步。
“……别说话,出气让我不舒服。”
【好感度+2】
【滕陵的好感度:40】
闻言眼角红红的七清吸了吸鼻子,很不高兴的仰着头冲他说:“我又不是死人,不喘气的吗?”
他一头漂漂亮亮的柔顺发丝在滕陵怀里和手上被弄得乱七八糟,竟然有种分外可爱的感觉,让人更想欺负他了。
滕陵后退后就随意放在两边的手不禁动了动。
“要不是你硬把我朝着你那边摁,会这样吗?自己不穿衣服耍流氓,还好意思怪我,你以为你是谁?”
滕陵:“哦。”
七清捂住自己被咬伤的地方,本来还比较清晰的头脑在滕陵反复作弄那个伤口后,居然奇怪的眩晕起来,像是被麻痹了一般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