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在程鹏石身后进入刚租的房子
一进门,程鹏石将手里的东西扔在地上,抬脚就想踹华裳。
华裳避开程鹏石的动作,然后抬脚将人踹飞一米远左右,撞到厕所旁边的墙上。
程鹏石捂着肚子看着华裳:“你这个贱人是不是要造反!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
华裳二话不说拿出旁边脏兮兮的拖把按在程鹏石嘴上,冷笑一声说:“你这个茶壶嘴废物,你再骂我一句试试?在村里我打不过你们一家,出来了还以为能继续压榨我?”
这个拖把不知道放了多久,上面已经长出了蘑菇,又臭又脏,程鹏石从小到大没受过那么大委屈,几乎要气疯了,挣扎着就想从地上爬起来揍华裳。
华裳轻松地将人再次踹到地上,“你这个贱人最好听我的。”看了眼厕所里面的马桶道:“刚好刚搬进来,卫生间马桶还没收拾,你再说一句话或者想反抗我,我就带着你,让你去把马桶舔干净,懂了吗?”
眼泪从程鹏石眼角流出,看起来又可怜又恶心,华裳觉得辣眼睛,拿拖把使劲蹭了蹭程鹏石的脸:“别哭了,丑到我了。”
一个油腻丑陋恶心的男人流眼泪,只会让人觉得辣眼睛,华裳一点都不觉得他可怜。
程鹏石强忍着屈辱快速眨了眨眼示意自己会听话,华裳松开拖把踹了程鹏石一脚:“赶紧去给我做饭。”
程鹏石站起来举起手就想揍华裳,华裳快速抬腿踹在他膝盖上,像是被铁棍狠狠打在了膝盖上。
程鹏石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力气那么大,哀嚎一声跪在地上,华裳反手按住程鹏石的头狠狠砸在地上:“嘘,不要发出声音,不要被领居听见。”
程鹏石感觉头疼得要炸裂了,但是也知道自己现在反抗不了这个疯女人,紧紧咬着唇将痛呼声憋了进去。
看着程鹏石变老实,华裳并没有收手,将旁边的拖把放到程鹏石嘴边客气说道:“我现在要揍你了,你最好咬住拖把别发出声音,不然我会把你的舌头割掉。”
程鹏石眼底闪过惊恐,还没来得及反应,华裳就揪着他头发将他的头拽起来,然后又狠狠砸在地面上。
来回砸了数十下,华裳松开他的头发,抬脚跨过他进入厕所洗了洗手:“别躺那了,不就是揍了你几下嘛,你虽然不中用,但不还是个男人,哪有那么不经揍,快点起来给我做饭!”
男人捂着头颤颤巍巍从地上站起来,牙齿已经掉了三个,满头满嘴的血。
华裳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快滚进去洗一下再做饭,你太脏了,好恶心。”
程鹏石没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草,这不都是你干的?!
但是打不过华裳,程鹏石只能暂时把这口气憋了下去。
洗掉头上的和嘴里的血,程鹏石从带来的包里拿出一把面条去给华裳做饭。
华裳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程鹏石的背影,烛龙趁机跑过来挂在华裳手腕上,夸奖道:“厉害了我的宝。”
华裳托着下巴道:“我最喜欢干这种以暴制暴的事情了。”
没等华裳和烛龙说两句,就见程鹏石端着一碗白水煮面出来了,华裳看了一眼接过面耳后重重砸在程鹏石头上:“让你做饭就做这个来糊弄我?是不是给你好脸了?”
mmp,你这叫给我好脸了?程鹏石强忍着恨意扭曲着脸:“我错了,我去重新给你做。”
说完程鹏石就准备转身进厨房,华裳拿起桌子上的东西砸在程鹏石身上:“趴地上把面条吃完再去做,不许浪费粮食!”
程鹏石满心恨意,面上唯诺听话:“我能不吃吗?都脏了。”
华裳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一把刀在手里转了转:“行啊,张嘴让我把你的舌头割掉就可以不吃了。”
程鹏石看着华裳,知道她没有说笑,只能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面条准备往嘴里塞,眼泪在眼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