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浩深知皇上疑心深重,有证据在前,根本不可能轻易的打消疑虑,而他也不介意在众大臣的面前扮演出一个友爱皇兄的仁慈形象。
“是啊,皇上,此是事关重大,万不可随意的下定结论。”支持太子的大臣们全部站出来,尽力的劝说皇上。
皇上看着众大臣为太子求情的呼声渐高,联想到其中纸张上记录的名单,多数都是眼前为太子求情的人,不由得勃然大怒,事情不是真的,也有了几分相信。
“啪”的一声,皇上的手重重的拍在龙椅上,龙颜大怒,:“这奏折是太子呈上来的无疑,这上面的印鉴也是他的,若说这不是真的,你们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双眼咄咄逼人,心中的怒火升腾,大声的质问群臣。谁能够给他一个完整的交待,他便能够重新相信太子是无辜的。
“这…”一时间大臣们语塞,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也搞不清楚,再没有人敢上前为太子担保,大家都知道,这种不确定的没有根据的担保,只会殃及自身。
朝堂之上一片安静,大臣们连着呼吸都紧张了起来。
“太子为何没有上朝?”皇上想到此事的始作俑者,面漏威严的逼视着管事的太监。
“启禀皇上,太子今日推脱身体不适,多以才没有来上朝。”太监话语一出,更是将所有的矛头都要指向了太子。
皇上不屑,“身体不适?身体不适就可以作为推脱不上朝的理由?想来不是他身体不适,而是有大事需要暗中筹谋吧?”
这话语一出,大臣的心里立刻了然,皇上恐怕是已经相信了奏折上所说的谋反一事,这下再没有人上前,为太子说上一句话。因为没有证据,二来,皇上正处在气头上。
“来人,将太子的印鉴取回,关押宗人府,没有我的命令,终生不得外出。”证据在前,皇上不得不相信太子试图谋反一事,愠怒的下达了命令。
这太子的印鉴,可是太子权利的象征,皇上料定,再不会有第二个人可以掌握使用太子印鉴的权利。
“事情就是这样,想必是我身边的人被收买,私自的动用了我的印鉴,伪造了谋反的证据,这才使父皇对我起了
疑心,甚至是因为当时病重,所以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独孤宇怅然泪下,他的父皇,贵为天子,而他也已经成为了太子,父子之间的信任却如此轻而易举的被一张纸张给打破。
“这么说,事发之前,你根本不知道有这纸张的存在?那么这件事情可就是有些蹊跷了啊!皇兄定是遭人栽赃陷害。”独孤尘恍然大悟,原来人人皆知的太子谋反事件,不过是一个巨大的谎言,太子也是无辜牵连的受害者。
怪不得,怪不得要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只是独孤尘不明白,既然这件事情是有人故意的栽赃陷害,为什么当时不选择下手,偏偏要在这个时候?
独孤尘心里的疑惑,并不打算对独孤宇说起,被关多年,他对于外面发生过的事情,应该是毫无知晓,独孤尘抬眼看着他布满愁容的面孔,有本不该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沧桑。
独孤尘怅然若失,低下头的瞬间,便看到了独孤宇缠在腰间的一块玉玦:“这是?”
独孤尘伸出手观察着玉玦,这块玉,怎么看着都有些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只是依稀,独孤尘却怎么也想不起
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这是先前继太子之位的时候,父皇送给我的。父皇说,这天下现在是他的,以后便是我的,所以,这对玉玦便是一对,父皇的手里也有相同的一块。”独孤宇说着,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如今玉玦是他的,可是天下,就不知道会落入谁手?
“哦,怪不得。”独孤尘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刚才他看到这块玉玦便感觉有些眼熟,原来是他小的时候看到过皇上抚摸这块玉玦,当时的他想要拿来玩耍,可皇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