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轩让白明君出去等着,去外面的路上等。
免得警车和火警上不来。
而他呢,在寻找大门,寻找能破除那粗大铁链钥匙的方法。
“钱浅,别怕!哥就在外面!”欧阳轩一边在外面寻思办法,一边不住地道。
“嗯,我不怕!我都等来哥哥你了!”钱浅在里面说着,便在地上坐下。
哦,那边还有一阵老板椅子,她先靠一靠。
钱浅觉得,自己的腿脚好像摔伤着筋脉了,这一动就全身都牵动着难受。
不过,没有事!
等会儿,她就能出去了!
哥哥就在外面!
白明君也报警了!
嗯现在钱浅也知道外面都是谁了!
其实,有没有其他的谁便不重要,只要欧阳轩在,就够了!
钱浅坐在真皮的“老板”椅子上,泪水一直流。
有高兴,有难受……百味交杂。
大约是等了三四个小时的模样,警车和消防员都来了。
于是,这铁链粗大的钥匙被消防员给撬开了。
当大门“轰隆”一声打开的时候,钱浅整个人都震撼了。
她站起来,她看到欧阳轩从门口跑了进来……
“哥!”钱浅也站了起来扑了出去。
欧阳轩身上的衣裳皱巴巴的还带着汗臭味。
钱浅抬头,额头就摩擦到她哥下巴的胡茬,又痛痛的,麻麻的。
也不知道几天没有剃胡子了。
欧阳轩摸摸钱浅的头,沙哑地道:“头发好脏,都油腻腻的了!回家洗洗!”声音里愉悦着,又带着一丝丝的难过。
钱浅一抬眼,就觉得自己跌进了她哥那双深蓝色的湖泊似的眼眸。
她哥长得真好!
眼眸蔚蓝蔚蓝的,就像两汪湖泊,那微薄又好看的唇,那高挺的鼻梁……
以及挺拔的胡子,还有汗臭味的宽大的胸膛……
“嫌弃我汗臭味,我都还没有嫌弃你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洗澡呢!”欧阳轩轻笑着道。
钱浅朝着欧阳轩的胸膛小小地捶了两下。
“就你坏!”声音里都是甜美的撒娇味道。
欧阳轩紧紧地搂着。。笑着,轻轻低泣着……
还好!你还在!
还好!你还在!
我的爱!
……
欧阳轩把钱浅抱了起来,然后往外走。
警察和消防员来来往往,进进出出。
钱浅尴尬了,她急忙说:“我,我脚扭了,我……我腰扭了!”
咳咳,其实,没有人会对着两位劫后余生一般相见,相拥,感激和感涕的小情侣说什么的!
能说的也就是感动吧!
他们也是被感动了的!
这个男人全程就没有放下过那个女孩,就是上了救护车,都还是牢牢第抱着的!
他的心里,他的眼里都只是那女孩!
他也不看别的……
好吧!这一路上或者在这山坳里,都是白明君在哪里叽里呱啦地讲。白明君觉得,自己都不是“高冷酷”人设的国际大明星了,而是一个导购员,一个悲催的讲解员。
一个早早就图谋策划的囚禁和捆绑的案件就这样落幕。
一个外逃的死囚,也就欧阳轩一个电话,把他再度送入了监狱。
司马华、司马初露,欧阳轩告发。
钱兰清在重症室里醒来,说了钱浅在前面下车,说,要打电话叫她司机来接,不放心坐她的车。
随后,她要载着“阿桃”去镇上,然而,刚刚下了黄坡路,“阿桃”就跟她抢方向盘。
“她不是阿桃,她可能是司马初露!”钱兰清道。
好吧!反正呢,她是知道她翻车前,车上坐的不是钱浅的。
而且,她的车没有起火,是那个“阿桃”去扒汽油和水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