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浅和余绮玉走在路上的时候,欧阳冰巧一下子横了进来。
“钱浅,你使得好手段,居然让我在校园上爬?”欧阳冰巧怒气冲冲。
余绮玉一见,立马上前一步,拦在钱浅面前。
“我说欧阳冰巧,谁让你爬的?你什么时候看见我家老大说,让你爬了?”余绮玉叉着腰,更加的气势汹汹第道。
好吧!大清早的就起来,这睡气还在呢!
钱浅斜一眼欧阳冰巧一眼,淡淡地道:“不是你说,谁输,谁绕着校园爬一圈,然后,学狗叫的吗?”
“我……我……”欧阳冰巧气结。
早知道,会这样轻易就输了,她才不会说那句话呢!
好吧!假如知道这位实力那么好她……她也压根儿就不会泼那番茄汤啊……
“就是你!”钱浅淡定地回一句。
余绮玉就差一点要笑出来了!
“你不是说,要爬吗?愿赌服输,现在赶紧爬,现在大清早的还没有人!等会儿,大家都起来的话,对你不好!”钱浅一副劝戒的模样道。
欧阳冰巧瞪钱浅,钱浅又说了一句——
“放心,我是不会把你爬校园和学狗叫给拍下来的!”钱浅保证一声道。
“谁要你不拍啊?”欧阳冰巧怒。
“绮玉把你那30万像素的手机拿出来,录几段!”钱浅立马回头对余绮玉道。
“好嘞!”余绮玉应一声,便往口袋里掏手机。
“等等!”欧阳冰巧赶紧叫道。
她四下看了看,四周一片安静,除了远处司马初露躲在那边张望外,也没有人来往的痕迹。
嗯,现在才五点多,六点都不到。
天蒙蒙亮的,再加上今天又有雾。
其实,要爬也是现在最好的时机……
只是……
当真爬了,这就是一个屈辱!
“当你立下赌约的时候,就应该估算了后果!”钱浅淡淡地道,“再说了,你不爬,大约你家的主子也不答应!”
“我家主子?”欧阳冰巧气结。
“就是你家主子!”余绮玉叉腰。。“那个司马初露难道不是你家的主子?”
欧阳冰巧突然就有想哭的感觉。
好吧!她哭不出来!
她朝着那头看去……
那一头司马初露的身影还在哪儿……
昨晚半夜,司马初露说,今个儿,你不爬也得给我爬!
“为什么?我都是为了你!”
当欧阳冰巧哭着这样说的时候,司马初露说,“冰巧姐,什么叫都是为了我?不是你泼人家的汤水,不是你跟人家打的赌?“
那冷冷的表情,让欧阳冰巧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寒。
假如,她也就讥嘲她无能也就罢了!
然而,司马初露还说:“明儿,你给我去校园爬一圈!”
“为什么啊?”欧阳冰巧记得,当时,自己很激动。
司马初露说,钱浅是谁啊?那是她堂姐!“你得罪了我堂姐?你还过来问我为什么?”
钱浅是她堂姐?她以前不都是妒忌这个堂姐的吗?不都是恨死这个堂姐的吗?
现在居然过来谴责她,说,打狗看主人!你这是得罪我堂姐!
打狗看主人?!
她欧阳冰巧不就是她司马初露的狗吗?
她指哪儿,她打哪儿吗?
那一天,她也不就是看到她衣裳被汤水溅到不高兴吗?
欧阳冰巧有无数的委屈和难过。
但是,这些都化不过一句话:“你这两个月的工资还没有结,想拿工资,给我爬完校园,学狗叫两声!钱浅满意了,我满意!”
她就真的是一只狗?!
摇尾乞怜还得不到主人同情和爱怜的狗!
司马初露睡下的时候,欧阳冰巧睁眼想了一夜。
今天,她过来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