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晁玉树的话,不应明岚表示,刘大人已经给衙役们使了个眼色,衙役们上前将他按住,就要捂着嘴拖下去。
“等一下。”燕双竹见状却冷静的抬手制止了衙役。
晁玉树闻言眼中一亮,满脸希冀的看着燕双竹,等着她救他。
明岚只是看了一眼他那满脸的自信,便不忍的转开了视线,这个家伙对燕双竹还真是一点儿都不了解了。
果然,燕双竹只扫了他一眼,甚至没有要求衙役松开捂着他的手,只淡淡的对大堂外围观的百姓道。
“有件事我觉得我很有必要解释一下,本侯爷早在数日之前便休了这位晁公子,我们的婚约也早就不存在了,他现在与本侯爷没有任何关系,他现在之所以落到如此境地,全是因为他自己罔顾法度,蔑视皇权,他是罪有应得,本侯爷誓死拥护皇权,在这件事上,更是赞同公主的判决。”
燕双竹淡淡的说完这番话,便摆了摆手,示意可以把晁玉树带下去了。
晁玉树听到这番话后双眼都充血了,他简直不敢相信燕双竹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挣开了衙役捂着他嘴的手,大喊道,“燕双竹,你凭什么?从古至今从来没有女子休夫一说,婚约岂可任你如此儿戏?”
燕双竹闻言轻蔑的挑起唇角,高傲的道,“凭什么?本侯爷可以是本朝的第一个女将军,也可以是圣上亲封的自古第一女侯爷,又如何不可以是第一个休夫的人?”
“燕侯爷说的没错,晁玉树,你问出这样的问题,是不是对圣上的封赏有所不满啊?”燕双竹说完后,明岚一年在心里疯狂的给她点赞,一边淡淡的道。
晁玉树这个时候还想说什么,却已经被捂上了嘴,只能不甘的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明岚见状扬了扬眉,对刘大人道,“刘大人,看晁玉树这个样子,怕是个冥顽不灵屡教不改的,本公主觉得需要给他点儿教训,否则以后皇家的面子还往哪里放?”
刘大人闻言瞬间明白了明岚的意思,大手一挥,“晁玉树冲撞公主和侯爷,对皇室不敬,罚五十大板,明日流放苦寒之地。”
晁玉树闻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拼命的在明岚和燕双竹之间转动。
可惜,这两人已经站起身准备离开了。
有明岚和燕双竹的双重威势在,不管是刘大人还是衙役们,没有一个敢放水的,当然了区区一个晁玉树也没什么值得他们放水的。
于是,当天晚上,晁玉树被扔回到大牢里的时候,腰部以下已经血肉模糊了,而他整个人更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如果不及时救治的话,怕是熬不过今天晚上就得断气。
狱卒们见状也只是轻叹一声,却并没有为他请大夫的打算,这人同时把燕侯爷和公主得罪死了,谁敢救这种人?
可是,不久之后,便有人花了大价钱买通狱卒,要求探望他。
看在银子的面子上,狱卒们将人放了进来,来人竟还带着一个大夫。
“大夫,麻烦您帮他看看,无论如何,人不能死了。”邵离画站在大牢里,低头看着死狗一般的晁玉树,面色冰冷的道。
没错,这个时候还花大价钱来看晁玉树的,就是邵离画。
那大夫早得过邵离画的嘱咐,此刻闻言也不废话,上去检查了一下晁玉树的伤势后道,“病人的伤的很重,腰部一下的筋骨都被重创,而且大面积出血,需要先清理伤口,可是这衣服和伤口黏在一起了,老夫要想办法先把伤口清理了,公子若是觉得不适,可以先行离开。”
邵离画闻言淡淡的道,“不用管我,你把人的命保住就够了。”
大夫闻言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又有些为难了,“这里太不干净了,而且老夫清理伤口需要些清水和烈酒,这……”
他来的时候只带了药,却忘了这些常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