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儿子,你是被这个女人迷昏了头了,你看看你弟弟的排位,你在他面前与那女人亲亲我我,对得起你二弟吗?”
“娘,二郎到底是被谁害死的,难道您不知道吗?那个刺客的身份,我早已查明,他告诉了我幕后主使!”
“你说什么?”
裴张氏脸色苍白着不住后退,像见了鬼一般!一个劲的摇头:“不,不是那样的,不是的!”
“我亲手杀了那个刺客,又将您送回到老家去,就是想要掩盖这一切的真相,您为什么还要跑回来?伤害了那么多人,难道您的心里就没有半点愧疚吗?”
“不,不是我,不是我!”
裴张氏歇斯底里的怒吼,手臂碰到二郎的牌位,牌位从案子上掉下来,摔做了两半!
这下可把裴张氏给吓坏了,一下子跳出去多远:“二郎,不是娘,娘不想害你的!不要怪娘啊!”
大郎不想看她这疯癫的样子,仰天长长叹了口气。
裴张氏当天就病倒了,所以,就留在了将军府里。
大郎知道她跟凌亦萱不合,从外面请来医者为她开了安神的药方子,想着待她身子好一点,便送她回乡去。
凌亦萱身子有些不适,脸色十分难看。
大郎也不敢再跟她折腾,亲自喂了她汤药,亲眼看她睡下。
第二日一早大郎上朝去。
凌亦萱早早的起身,亲自到裴张氏的院子里探病!
裴张氏没想到她会来,先是吃了一惊,然后便冷声道:“你是来看我死了没有?”
“不是,我是带了两个人来见你!”
“嗯?”
裴张氏不知她说的是谁?
凌亦萱从背后拿出两块牌位。
全都是新做的,上面的字迹一看就是凌亦萱的。
她昨晚连夜雕刻了这两块牌位,一块是二郎的,一块上面写着二宝!
这是舞阳那个死在腹中孩子的乳名!
她将两块牌位举到她面前:“这两个人,您想见吗?”
裴张氏可是吓坏了:“你,你做什么?”
凌亦萱抱着那两块牌位上前:“你对着他们说,是谁把他们害死的?”
“是你,都是因为你!”
“你以为自欺欺人就能令自己的良心得到安慰吗?那个杀手是大郎的师叔,当年镇远大将军的师弟,你们是旧相识!”
“你,你怎么知道?”
“当初魏王爷就查到了这里,我早就有所怀疑!只是我怎么也不信裴家会有人要杀害我,杀害二郎还会毒害舞阳的孩子?却不想昨日在门外听到你跟大郎的谈话,原来是你做的?你为何这般恨我?”
“我就是恨你,恨你一下子夺走了我三个儿子的心,恨你不甘心当共妻,恨你霸占着我三个儿子,却不肯为裴家生孩子!你这样的女人就是个祸害,我不除了你,难道要我三个儿子都断子绝孙吗?”
“就为了这些,你就把我给卖了?”
“是,那个杀手本想杀了你了事,可你嫁入我裴家多年,功劳苦劳也都是有的,所以,我一念之仁,留你这祸害一条命!却不想你居然摇身一变成了县主,又出现在我儿子面前!我看不能再留你,就托他们二师父取你的性命!谁知那个老家伙,一次次屡屡失手,走火入魔,害死了我的儿子,又害死了我的孙子,我也不想的,我也曾让他收手,可是他已经不受我的控制!”
“你多行不义,最后却自食恶果,现在面对着儿子和孙子的牌位,你感受如何!”
“啊,我后悔啊,我后悔啊!”
裴张氏哭得歇斯底里。
凌亦萱看着她冷冷一哼!
将两个牌位放到她床头的桌子上。
裴张氏看着那两个牌位歇斯底里的哭起来:“啊,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害人,结果却害了你们啊!啊,我后悔,早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