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还是摇头:“我这心结不解,做什么都不安心!”
她难得的钻牛角尖,大郎也为她发愁!
大郎好不容易闲下来,就在这里陪着她不走了,凌亦萱一人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似乎大郎在这里跟不在没什么两样!
前阵子在公主府里还没什么事,怎么自从那个刺客死后,她就变这样了呢?
大郎想不明白,也变得跟这府里的人一样,看凌亦萱是越看越不放心!
他在县主府里待了大半天,便想起来还需去找一个人。
新任的京兆尹公务十分繁忙。
大郎来府衙的时候,他正在审案子。
不过是一场邻里纠纷,可这两位都是朝廷的官员,因为张大人家新修的围墙占了李大人家半米的地界,这就打上了公堂。
这双方谁也不肯相让。
京兆尹审明白了,便判张大人按市价赔偿李大人家所占位置的银子。
这京中的地界寸土寸金,这算下来,不大的一点地界,也得赔人家三百两银子呢!
张大人垂头丧气,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
京兆尹审完案子,去到后堂,大郎正在那里等他。,
一见他便躬身行礼:“参见大将军!”
“好了,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不必如此客套!”
大郎倒是蛮不在意,可是京兆尹赵有刚却是面带感激:“若没有将军提拔,也没有赵某的今日,有生之年能入京为官,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他说着眼圈都红了。
大郎看了却忍不住笑:“诶,你可别哭啊,要是让将士们看到我们的军师没事还会哭鼻子,不得笑破肚皮!”
“哼,那些兔崽子敢笑,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诶,这还有点战场上军师的样子!”
赵有刚坐下来,大郎便开门见山:“我让你调查的事如何?”
他问的这事,赵有刚也有些为难:“梁宰相门生遍地,在朝中势力尤为庞大,将军若想动他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大郎低头叹了口气:“我在这事里不过是个马前卒,冲锋陷阵掉脑袋!不过因为受益的会是萱儿、白俊还有成玉,所以,我就算赔上自己这条命,也义不容辞!”
“呵,您这般义不容辞,夫人知道吗?我怕在前面抛头颅洒热血的是您,而最后获利最大的却是魏王爷!”
“呵,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大郎还在笑,赵有刚却一直皱着眉:“既然将军吩咐,那赵某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好!”
他在这跟他喝了会子茶,便又回了县主府。
凌亦萱情绪不好,他得多陪陪她。
只是这次他走到县主府门口的时候,却看到门外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
这马车他十分熟悉,是魏王爷的。
他这武将出身的王爷真是娇贵,出门居然还坐马车?
他心里暗暗吐槽着进到里面,见魏王爷与凌亦萱在院子的梧桐树下喝茶,那一黑一白两道人影,远远看去真是难得的一对璧人!
大郎顿觉十分扎眼,脚尖一点地便蹿了过去:“王爷也来了?”
“是,大将军怎么去而复返了?”
他这消息真灵通啊,知道他来了,他就踪上来了?
两人心里暗暗较着劲。
凌亦萱却在桌子上捣药,根本没理他们。
较劲较够了,两人同时将视线挪到凌亦萱身上。
魏王爷见她不理人,忍不住叫了一声:“萱儿?”
“嗯?”
她回答的倒快,不像是脑子不灵活的样子。
见她这样,两人又互相对视,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担忧!
魏王爷坐下来,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萱儿,我想接你进别院去,当初你答应过我的……”
“够了!”
上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