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向梁雪茹做了个请的手势:“王妃若是不信,可以亲自过去试一下,看看这剑你能不能抬起来砍人?”
梁雪茹就不信这个邪了,她过去宫女手里拿剑,可是她那点力气还不如宫女,两只手都抬不起来,被剑坠着,连腰都直不起来。
见她快支撑不住,皇后赶紧让身边的太监将那把剑给拿过去。
就是太监,都举不起来,只能在地上拖着。
现在众人都明白了,凌亦萱那样柔弱的女子,根本举不起这把剑,用它来杀人,不太可能!
可是梁宰相不信:“别的女子举不起来,像易名县主这样的渔家女出身,没准就能举起来呢!”
大郎拉着凌亦萱过去,指着那把剑:“把它举起来给众人看看!”
凌亦萱额头一层冷汗,她不知大郎这样做是为何,难道他要把白俊供出来吗?
她疑惑着,不愿上前,大郎对她点了下头,示意她别怕。
将她的手放在了剑柄之上。
凌亦萱奋力用双手拿起那把剑,只是她也举不起来,顶多是让剑尖抵在地上,做出一个持剑的姿势。
这下大家都看清楚了,即使,她吃过很多苦,力气比一般的宫女要大一些,可是也举不起那把剑,更别说拿着这样的剑进入梁府或者杀人!
现在大家算是都明白了。
就连仇将军都看明白了:“这剑是身怀武功的男人用的,别说一般的女子,就是一般的男人都拿不起来。皇上您看我老仇拿着不费劲,因为咱是长期练武的人!县主这样能在地上拖着的,算是有力气的女子了!”
现在大家都算明白了。
太后也开口了:“看来这梁彤雷还真不是县主所杀的!”
“不是她,也跟她脱不了干系!”梁雪茹恨她恨得牙痒痒,怎肯轻易放过。
魏王爷冷冷看了她一眼:“你这女人还真是多言!”
被他这样说,梁雪茹更不服气了:“王爷,我知道您袒护这个女人,可是这事关我弟弟的死,就算王爷休了妾身,我也不能不说!当时现场就只有凌亦萱一个人,她怎么会黑更半夜出现在我们梁府?此事绝对与她脱不了干系!”
她这样说,皇后也跟着点头:“此话不差,她当时怎会出现在那里?”
“因为小芽的死,我也想去杀了梁彤雷,只可惜晚了一步!”
“呵,晚了一步,谁知是不是你的同伙跑了?”
所有人都看向裴志武!
一说凌亦萱的同伙,还是个练武的男人,所有人都想到了裴志武。
他倒十分无所谓,笑着道:“什么同伙?你们有证据吗?县主又没有杀人,你们就不要再揪着她不放了好不好?”
他眼带警告!
看得梁家人咬牙切齿。
可是他根本不在乎,这仇是结下了,后面的事还没完,但是今日之事,凌亦萱算是能脱身了!
皇后不愿意松口,看向皇上。
皇上当然向着梁家。
可是魏王爷却轻咳了一声道:“此事就先告一段落吧,至于梁彤雷为何人所杀,还是着人去查一下他的那些仇家吧!”
仇将军一缩脖子,差点没笑出来。
那梁彤雷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查他的仇家无异于大海里捞针,那就查去吧!
大郎接着他的话道:“既然县主的嫌疑已经洗清,那微臣就先送她回去了!”
“不可以,她意欲行凶,自己亲口承认的,她的嫌疑还没有洗脱!”梁宰相哪里能放过她?
可是魏王爷冷冷瞥了他一眼,又瞥了一眼梁雪茹:“宰相大人,若是如此说,这胡安公主的死,你的女儿我该如何处置呢?”
胡安公主是外邦之人,死在这边,一般无人会替她伸冤做主!
可是魏王爷作为她的丈夫,若是想要追查,那梁雪茹可是死罪!
皇后知道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