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一个是你的正妃,一个是你的岳丈,你居然如此对待?你这是做给谁看?是对朕赐的婚不满吗?”
在皇室里,这样的丑闻多了去了,只是都被掩盖在看似和平的背景下,皇室的人为了面子,不会把这些事拿到明面上来。
也就是魏王爷,今日里把这些事捅破,就为了和离!
可他这一做法,却惹怒了皇帝和皇后。
太后见皇上发怒了,立刻站出来调和:“凤旻啊,这皇上赐的婚,可是不能轻易和离的啊!你这孩子真是糊涂了,小两口有事回家去闹,在这闹皇上和皇后成何体统啊?”
魏王爷知道太后又想压下他,多年以来他已经容忍了太多,这次不能再忍下去了!
所以,黑着一张脸,谁的面子也不给,一甩袖子道:“这个女人如此恶毒,我是再不能让她留在王府里了,她能谋害胡安,能毒害易名,说不定下一个就是谋害本王了!这样的毒妇,我看还是送到庙里去吧!”
“不要,王爷,您不能这样对我!”
梁雪茹舒服日子过惯了,这魏王爷待她再不好,她这魏王妃的名头也足可以令她在这京城之中呼风唤雨了!进庙去当姑子,那样青苦的生活,她怎么受得了?
皇后当然也不能让她去吃那个苦,直接愤而拍案:“胡闹,她是你的正妃,历朝历代就没有把王妃送进庙里的事,你想让自己和我们梁家都成为天下的笑柄吗》”
皇上也是这个意思:“是啊,八弟,你不能如此胡闹!”
“那皇兄认为,我应该如何处置这毒妇?
皇上再怎么向着皇后和自己岳父,也不能坐视梁雪茹的罪行不理。
他看了看在场的众人,最后眼睛定在凌亦萱身上:“易名县主?”
凌亦萱看了半天热闹,被皇上这样一点名,激灵一下子,立刻跪倒:“臣女在!”
“你杀害梁彤雷,证据确凿,你可认罪?”
凌亦萱抬头看了看裴志武和魏王爷,没有说话。
她当然认罪,早就想好了,可是这梁家敢来告她,那就得搭上梁雪茹!
她咬着牙关不说话。
裴志武上前一步道:“所谓的证据确凿,只是梁家人单方面的说辞,当时所有人进屋的时候,只看到她在那里,却没见她行凶的过程!而在座众人应该知道,易名县主善于用药,惯用的是匕首,而当时梁彤雷的死,明显跟她惯常的手法不同!”
“裴大将军,你这是强辩,她能跃入梁府,持凶器杀害卧病在床的犬子,便是轻而易举之事,哪里还用的着选择凶器?”
“梁大人此言差矣,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惯常的手法,尤其是在杀人越货之时,更是会选择自己最有把握的作案手法!而当时那把剑的重量你们称量过吗?”
“嗯?”
梁家人都愣了一下。
魏王爷向身边的太监一使眼色。
那人便出去,很快带着仇将军过来,而仇将军双手捧着那个作为证物的宝剑,躬身行礼:“下官参见皇上、皇后、魏王爷、太后、公主、驸马、大将军!”
他官职低微,平素根本见不到皇上,更别说皇后和太后了!
今个能在这些人面前露脸,他十分激动,只是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所以,他也是忐忑的,他双手将宝剑举过头顶:“此乃当时从县主手里拿下来的罪证!”
大郎指着一个宫女:“你过来,将那把剑拿起来。”
宫女不明所以,过去拿那把剑,可是一只手根本拿不起来。
最后是两只手将那把宝剑从仇将军的手里拿了下来。
可是她只能拖着,却根本举不起来!
这下梁家人都看清楚了。
可是梁雪茹还是不肯承认:“宫女拿不起来,不代表凌亦萱也拿不起来!”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