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伟以为这样能令小芽就范,却不想她这种刀头舔血的人,从来不会被这些世俗的观念所牵绊!
试问,一个过了今日,不知明日如何的人,哪里还顾得了名声那种东西?
所以,凌伟这如意算盘是打错了!
小芽看着他冷笑:“你就算告诉县主,她也不会理会的!”
她居然如此有恃无恐,凌伟的如意算盘要落空,可有些气急败坏:“别以为萱儿看中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一个未嫁的姑娘,做这种事,我若是说出去,看你还能有脸见人?”
“你敢说,我便割了你的舌头!”她直接拔出宝剑,架在凌伟脖子上:“你要不要试试,说一句试试,你看是我的剑快,还是你的舌头快?”
小芽对他阴森森的笑着,凌伟吓得后脊背一阵发凉,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姑奶奶,我错了!”
“若不是看在姑娘的面子上,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说完撤回宝剑,凌伟才敢爬起来,屁滚尿流的跑了。
他跑回房去的时候,没想到高桂花今个这么早起来,一见他那吓破了胆的样子,便忍不住问:“你这是到哪去了,嗯?”
“我能上哪去,出去上个茅厕!”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你就是贼心不死,又看上妹妹院子里那几个丫鬟了吧?”
“哼,什么玩意,一堆骚货,没一个好东西!”
凌伟随口这样骂出来,高桂花更加疑心:“还说没有,又哪个骚货勾引你了?”
凌伟不说,高桂花拎着他耳朵不放。
最后急得他没法,只好胡乱应承:“是小芽那骚货,昨个彻夜未归,出去与男人私会,被我逮个正着,差点没杀了我!”
“哎呦,我的天啊!”
高桂花立刻大惊小怪起来。
结果凌亦萱刚起来,高桂花跟凌李氏便进了她的屋子。
这刚消停没几天,凌伟的伤还没好全呢,怎么又来了?
凌亦萱真怕她们又找什么事。
可是她怕没有用,怕什么来什么!
凌李氏一进门,见小芽不在,还特意将四个大丫鬟支出去,才神神秘秘对凌亦萱道:“萱儿,不好了,出大事了,小芽昨晚上跟白俊出去,一夜未归!”
“哦,就这事啊!”
见她一点不上心,凌李氏可急了:“你怎么还这般不当回事,她跟个男人出去,彻夜不归,这样的女人得浸猪笼!”
“就是,他们还没成婚呢,敢做出这种事来,就得沉猪笼!”
高桂花居然也这样叫嚣!
凌亦萱奇怪的看着她:“浸猪笼吗?”
她那样的眼神,看得高桂花心里一震!
当初她也是因为跟凌伟做出来那样的事,凌亦萱才迫不得已嫁到裴家当共妻的!
如今她居然敢如此大言不惭,说要把小芽浸猪笼,凌亦萱看她这是自打嘴巴!
高桂花被她看得一脸羞愧,不敢再说了。
可凌李氏却管不住嘴:“我说女儿啊,你做人也不能太心善了,这样的骚货可不能留在身边,我看还是趁早打发了算了,让她爱找谁找谁去!”
“哼,我把她打发了,她的那些嫁妆便不用再陪送了是吧!”
她冷冰冰的,语气十分不善。
可凌李氏不怕她:“女儿啊,那样一个下贱的丫鬟,你给她那么多陪嫁做什么?你看我跟你哥嫂准备回乡了,这家徒四壁的,你得给我一点体己以后好生活不是?”
“你们放心,我会给你们些银子买种子或者鱼苗重新开始生活!至于小芽的嫁妆,我是不会让你们动一分一毫的!”
“诶,你这什么女儿啊?有钱有东西,宁愿给外人也不给我?”
“娘,我早已不是凌家的女儿,这钱愿意给谁是我的事,你们若是安安分分的,我便多给你们一些!若是,再给我找事,我一分也不